里洗,不要放筐里洗了,这样剩下的水还能留着。”杨谷又继续说。
佣人觉得这家实在是太搞笑了,本以为很难伺候,但现在看来,也不是怎么挑剔,而且颇为节俭。
其实这些放在一年之前,都是不可能发生的存在,不过杨谷经历过了一场大起大落,自然懂得什么叫做节俭。
宋思烟在一旁看的哑然失笑,倒是谢东和谢天父子二人搞得像是自家孩子终于长大了一样,脸上带着欣慰的表情。
谢天还故意说:“你之前看上的那条项链已经卖没了,不过最近又出了新款。”
杨谷问:“多少钱啊?”
“一百来万吧,出自……”
谢天的话还没有说完,杨谷就瞪大了眼睛,“你说啥?一百来万?太贵了太贵了,这都够几十年的房租了吧……项链那玩意戴不戴都无所谓的,我这还好多条呢,一天戴两条一个星期都不带重样的。”
谢海安的视线从杂志里头抬了起来,清冷的眸光直直的落在了她的身上,“妈,您没事吧?”
“没事啊……”杨谷白了他一眼,去和自个的大孙子玩去了。
孩子的哭叫声骤然响起,佣人才打算进屋看看杳渺,就见宋思烟抢先一步,还对着她浅浅一笑:“孩子我自己带,您就负责家里头的卫生和食物就行。”
“好。”
进屋后发现,杳渺醒了,还尿了,她换了个尿布,哄了她一会,她很快就又睡着了。
随意挽着头发走到了客厅,谢海安瞧见了她,对着她招了招手,“晚上几点来着?七点?”
“好像是。”宋思烟坐在了他的身边,看了眼手机,发现庞安安在几分钟前给她发了条短信,是一家会所的名字,说是九点见面。
今天是庞安安的生日,她请了不少的人,但独独没有请俞光。
宋思烟不想掺和进来,而且她觉得,俞和煦肯定会给俞光说的,这事也轮不到她搅合。
“那走吧。”谢海安穿着一件白衬衫就打算出门,宋思烟忙拉住了他,拿着一件风衣朝着他身上套。
“晚上肯定得冷。”
谢海安微微一笑,眸中满是温柔之意,就着她的手把衣服给穿上了。
谁知道宋思烟做了一件错事,她给谢海安拿了衣服,可自个忘记披外套了,一下车的时候就觉得凉飕飕的。
“冷了?”谢海安眉眼含笑的看着她。
宋思烟嗯了一声,就见他要脱下风衣。
“不行不行,你脱了你就该冷了。”
谢海安拧着眉头想了片刻,忽然开口:“你走近点。”
宋思烟一脸狐疑的看着,就见他双手插着兜,将风衣两边打开,等她走近后,将她整个人都搂在了怀里。
宋思烟只觉得鼻尖都是他的气息,幸福的弯起了眉眼,然而这一幕正好被刚刚赶来的白承和小九瞧见。
谢海安低头,下巴抵在了她的头顶,“还冷吗?”
“不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