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周琳琳还沉浸在失去姥姥的痛苦之中,忽闻门外有人叫喊,周琳琳急忙跑出去,是镇里的邮递员,周琳琳接过信打开一看,是妈妈。
张文媛在信里说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对于姥姥的葬礼没能参加很是难过,此时也是非常思念姥姥。
还有一件事,张文媛说不能来接琳琳了,让舅舅张文奇送女儿回家,对于此事。自己很是自责,没有尽到一个女儿和母亲的责任。
之后,信里简单的问候几句就什么也没有提到。周琳琳看完满脸愤怒的把信撕了个稀巴烂。然后跑到屋里大哭了起来。
张文奇走了进来,见外甥女大哭,急忙询问。琳琳整理心情对舅舅说出实情。张文奇貌似也很无奈,也许姐姐真的有事。
周琳琳急了,带着哭腔怒喊道;‘什么事比参加姥姥的葬礼还重要吗?我恨她,我也恨爸爸。我恨你们大家!’
说完,哭着跑了出去。
张文奇想要追出去安慰外甥女,但心想;‘还是让她自己静静吧!’
周琳琳坐在小河边独自哭泣,此时的她对世界充满了恨,她恨这个世界的绝情,冷漠、欺骗与背叛!
而发生在她身边的所有事情,也让这个原本开朗的女孩渐渐变的性格扭曲。显得与周围一切都格格不入。
‘琳琳!你怎么在这里啊?’
周琳琳擦干眼泪,回头望去,思甜!
‘你母亲不能参加姥姥的葬礼也许真的有事耽搁了,不能来接你大概是事情没有办完,我觉得你应该理解她!’
‘可是!’
‘好了好了,本来一张漂亮的脸蛋瞧你哭的,跟小花猫似的,走吧,去我家呆一会啊。正好我哥哥也在。’思甜苦心的安慰琳琳道。
琳琳喷的笑了一下,点点头。
二人一到王文通家,正好赶上严先生和爸爸商议矿井之事。王树则坐在葡萄架下打坐聚气。二人不忍打扰,坐在院子里等候,思甜给琳琳拿来一瓶饮料解渴。
不一会,王树醒了。看着院子里的二人。‘喂!你们两个干嘛呢?’
二人见哥哥醒了,跑到王树身边,问起屋里是什么人啊。
‘他叫“严挺阔”,是一位阴阳先生,来找叔叔有事情商量。’
思甜说;‘是不是帮赵刚叔叔招魂的那个啊?’
王树点点头。
这时王树目不转睛的看着周琳琳,周琳琳有意识的躲避王树的眼神,生怕王树看见自己刚刚哭过的脏脸。
不一会,王文通搀扶着严先生走出屋门,见严先生上了毛驴,王文通对着孩子们说;“思甜小树,你们好好看家,我去送送严先生。”
兄妹俩异口同声的回应了。
这时,王文通见琳琳也在,又对思甜嘱咐道;“思甜,你去做些吃的给琳琳。今天让琳琳在咱们家吃饭!”
思甜爽快的答应了一句;“哎!好嘞!”说完,跑进厨房。琳琳感激的对王文通点了点头。
这时,葡萄架下只剩下王树琳琳。二人刚经历了生死关头,感情显得融洽许多,并不像开始那样见面就打。但是二人还是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多少有些僵硬。最后还是王树打破僵局。
“快走了吧!”
琳琳有些仓惶,急忙回答;“嗯,..是啊!,下星期就..走了!”
“哦!”
“嗯!”
二人再次不言不语,正当王树要对琳琳说什么的时候,琳琳也刚要启齿。二人相视一笑。三次沉默。
“其实,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感觉挺有趣的,虽然有时候你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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