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哥!树哥醒了!’小五子兴冲冲的跑去楼下。
王树不解,他怎么也在这啊。
‘这几天他也一直在这里陪你,没想到离开我的这段时间,你交了不少狐朋狗友啊。’
小溪的话句句带刀,可王树却并不生气,因为对于小溪,自己总感觉有那么一丝愧疚。就让小溪在与语言上找些平衡吧。
这时,大家都跑了上来把王树围了个水泄不通。王树也感到大家有些热情过度,好像都在瞻仰自己的意思。
思甜先开口道;‘哥哥,你醒了!’
‘恩,思甜,你的胳膊好了吗?’
‘已经好了,刘叔叔帮我端上了。’
‘小树,伤口还疼吗?’‘树哥,感觉怎么样?’只见大家七嘴八舌的关心道,搞的王树有些意乱。
最后还是韩梦溪一嗓子,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好了好了,小树刚刚醒来,你们就别打扰他了,反正你们还要在我家住几天,随时可以上来看小树,不过不要这么吵好不好。又不是国宝熊猫,至于你们这么紧张吗?’
这话思甜不爱听了;‘你说什么呢?怎么把我哥哥比作动物啊。熊猫再宝贵也是畜生!我看看哥哥碍你什么事了。大呼小叫的!’
小溪一听,竟然来劲了;‘好啊,既然你嫌我多事,把你哥哥送家去,别再我家呆着。我看你还碍眼呢。’
‘你!’思甜气的又使出了招牌动作,直跺脚!
这时,大家劝解二人不要吵了,小五子拉着思甜就下楼,思甜好似还在不依不饶,小溪不屑的瞟了她一眼,然后对着其他人说;‘你们还等什么呢,都走啊!’
众人告别王树后,都灰溜溜的下去了。
思甜一把甩开小五子;‘你干嘛拉着我,我非要好好收拾收拾她。’
小五子附和道;‘那是那是,对于那种母夜叉是该修理修理,不过你大家闺秀,不能动粗,那不破坏了你在树哥面前的淑女形象了吗?’
这话说得思甜心里甜甜的;‘那是!哎,你算什么人啊,来这教我了。一边去!’说完一甩胳膊出去了。
小五子一脸委屈的自语道;‘唉,好心没好报呢!’
楼上,小溪整理完一切后坐在床脚,王树感到这一幕很熟悉很熟悉。二人就这么发呆,谁也没有说话。最后王树打破僵局。
‘小溪,你决定了吗去哪里上大学。’
小溪捋了捋头发说;‘我还是去哈尔滨,下个星期我就要去报名了,是一个艺术学院的分校。我在书上看过学校的环境,还不错!你呢,你去哪里?’
王树一脸迷茫,是啊,自己要去哪里啊。王树摇了摇头道;‘还没想好呢!’
‘你....你..!’韩梦溪欲言又止。
‘怎么了?’
‘你不去西藏了吗?’
王树有些意外,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小溪还记得自己说要去西藏的事情。
‘不说这个了,暑假已经快过去了,你怎么还没有出发啊’?
‘还不是因为家里的事情吗?最近家里的生意火了,爸爸让我在家多忙几天。’
王树心里明白,韩叔叔是想让女儿多陪陪自己。这时韩梦溪有意的挡住自己的右手,可王树却看的清清楚楚,小溪的右手心黑玉之上一道很长的伤口,貌似刀伤。王树体会到,小溪的心里是多么的痛苦。
几天过去后,王树的伤逐渐好转,这会可以下床走动。
晚上,韩梦溪给王树熬了一锅乌鸡汤,正在一口一口喂王树喝,王树感到很温馨。这时楼下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王树听罢,韩梦溪搀扶着走下楼去。一见是高松,王树的脸立马阴沉了下来。
‘你来干嘛?有事吗?’
高松面无表情的说;‘王树,教授传你三日后动身去哈尔滨。’王树小惊,‘难道是因为吴警官的事兴师问罪吗?教授是无极的领导人,他亲传不得不去,可身上的伤...’
这时韩梦溪急了;‘什么三日后,王树伤还没好,怎么也得休息一年半载。’
‘我的话已经传到,你自己看着办,你知道违抗教授就等于抗旨不尊,是什么下场你应该可想而知。’说完,高松甩头离开了。小溪担心的看着王树,王树对她笑了笑;‘没事,三天后我能行的。’
半夜,店里的客人走的差不多了,韩叔叔召集大家要为王树的康复庆祝一下,这顿饭由小溪亲自下厨,大家都期待的很,因为这几天小溪给王树做的饭菜早就把大伙馋的流口水了。
王树轻轻的坐下,旁边坐着思甜,对面是刘玉卓叔叔和老韩。侧面是小五子和那个姑娘,小溪端上来最后一碗汤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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