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州的州府衙门里,萧云鹤大马金刀的高坐于台上,屏退了闲人只留下了墨衣和马勋二人,然后让人将南诏国王异牟寻请了进来。
异牟寻一脸死灰地走了进来,抬眼看了台上的萧云鹤一眼,然后迅速的将头低了下来。看着自己的脚尖。愣愣的站在那里,不吱声。
萧云鹤看着这个头戴彩鸡雉尾帽、三十余岁地蛮人,露出了一个冷笑,说道:“坐吧,云南王。虽然你们臣服了吐蕃。你还得了个什么赞普钟和东帝的名号。但我大齐并不承认。所以,我依旧称呼你为云南王。你不会介意吧?”
异牟寻又抬眼看了一下萧云鹤。依旧静默不语。萧云鹤疑惑了一番,说道:“你不懂汉话?”
“懂。”异牟寻开腔说话了,“只是无话可说罢了。要如何处置,随你下令。”
“你认为我会如何处置你呢?”萧云鹤冷笑一声,走下台来,走到了异牟寻身边,说道,“天宝年间,我们的玄宗皇帝助你祖父云南王统一了六诏,建立了南诏国。按理说,你们应该矢志不渝的与我大齐睦邻友好,互为唇齿。这才过了多少年,你就带着大军来攻打我西川了?现在你大败亏赢,身为一国之君居然被本王的王妃所生擒。啧啧,南诏啊南诏,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异牟寻面如死灰,喃喃地道:“这些年来,吐蕃与大齐争斗不断。我南诏小国无力自保,自然只能臣服于强大的一方。吐蕃在我南诏国内设立军镇、抽抓壮丁、强征赋税,我们早已是苦不堪言。却也无奈,只得臣服于他强大的武力,不然就会有灭族之虞。我祖父曾立下一块《德化碑》,上面就说明了,南诏归于吐蕃实在情非得已。若不是大齐因安史之乱迅速衰落,吐蕃又趁机前来欺压,我们怎么可能背弃先盟,反叛大齐?现如今,我一败涂地,什么都没有了。三四万大军败了个彻底,连我本人都被生擒。汉王要如何法办,悉听尊便就是。我无话可说。”
听到异牟寻这些话,萧云鹤心头暗喜。其实南诏那边地情况,的确是比较特殊,跟东女国很是有些相似。他们之前,都是臣服于大齐的附庸国,南诏国更是拜玄宗李隆基相帮,才统一了六诏建立了国家。只不过由于这些年来,大齐不断衰落连自己都有些难保了,自然无法去照顾这些小国。同时,吐蕃不断强大,凭借着武力征服了这些小国,让他们成为了自己的奴邦。其实,吐蕃人毕竟是蛮荒民族,只能用武力让人屈服,然后无理的索理、压迫,待之如奴隶。哪里会像大齐这样,凭借着辉煌的文明和宽阔的胸怀,以德服人,互尊互利。
也就是说,这些蛮邦,打从心眼里还是愿意跟随于大齐的。他们不过是因为自己实力弱小,不得不屈服于吐蕃地淫威。这一点,萧云鹤算是心中有数。要想收服这些蛮邦,并不是太难。
想通这些,萧云鹤和颜悦色的说道:“请坐吧,云南王。你的苦衷,本王何尝不知道。这一场大战,在所难免,就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西川与南诏这一战,互有死伤,损失惨重。坐在一旁偷笑看热闹的,自然是吐蕃人。这一点,我想根本不用我多说。你们南诏大军被派为先锋前来送死,他吐蕃才跟着来了几个人?这就足以说明,吐蕃根本没有把你们当成是兄弟国,所谓的赞普钟(意:兄弟赞普),不过是忽弄你罢了。他们只是想让你们来探路,来送死,如同驱赶奴隶和牛羊一样。”
“哎……”异牟寻颇为悔恨恼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还是被萧云鹤劝得坐了下来。
萧云鹤继续说道:“南诏,东女国,包括现在仍然和吐蕃混在一起的白狼夷、罗女蛮,都曾臣服于吐蕃地武力。如果我仅凭三寸不乱之舌来游说,就算能够说得你们重新归顺大齐,你们心中也不会服气,也会有顾虑。这一回,本王却要用最实在的东西,让你们回心转意----云南王异牟寻,你相不相信,本王这一次,倒是要狠狠的教训他赤松德赞一回?”
“这……”异牟寻愕然的抬起头来,惊惶的看着萧云鹤,“这可能么?吐蕃的骑兵,凶悍无比。赤松德赞手下,强将如林,他本人更是绝世枭雄。目前正有二十余万大军枕戈待旦……”
“呵呵!”萧云鹤背剪着手,大声笑了起来,“那好。那就让我们走着瞧吧!我不想多说什么了。南诏国的命运,掌握在你的手中。经此一战,九州西南这一带,谁是真正的霸主,高下立判。我希望你现在,能够谨慎的做出选择----是否愿意归顺大齐?”
异牟寻的眼神中流露出许多的惶然,更多的是不可思议,他喃喃的道:“我、我……”
“罢了,我不逼你。你也不用急着做出决定。”萧云鹤有些倨傲的踱着步子,重新坐回了位子上说道,“这些年来,大齐对于一些番邦失去了控制力。与此同时,你们也就忘记了大齐曾经施予你们的恩惠,和对你们的宽容和帮助。你们把大齐的仁慈与博爱,当作了软弱与无能。其实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是否我们大齐对你们实行的政策,是该换上一换了。换得跟吐蕃一样,用绝对的武力与高压政策来让你们屈服!因为你们是那样的不懂得感恩,只会以怨报德。你们只认识刀剑、只信奉绝对武力吗?那很好!今天就让你这个云南王,代表南诏六诏的数十万百姓,跟在本王身边亲眼目睹接下来的战争。到时候,你会明白一切,也会更容易做出决定的。”
异牟寻楚彦身一阵阵惊颤,额角流下了一股冷汗,几乎无言以对。
萧云鹤漠然的冷笑了两声,说道:“来人,请云南王下去休息,好生款待。”
几个小卒进来,将异牟寻带了下去。临出门的时候,异牟寻回头看了萧云鹤几眼看似有话要讲,但终究只是叹了几口气,颓丧的走了。
马勋憋了一肚子的话要讲,看到异牟寻离开了,再也忍不住,抱拳说道:“大人,这个异牟寻明明有意要归降大齐了,你为何还要这样威吓于他呢?”
萧云鹤笑了一笑,说道:“他的心思,我何尝不知道。其实,西南这块地方,许多蛮邦小国。都是更加倾向于投效大齐的。王妃,我说得没错吧?”
“是的。”墨衣点了点头,说道,“就我们东女国而言,虽然这些年来也曾做出一些反复无常之举,但其实也是迫于无奈。在吐蕃人强大的武力威压之下,我们不屈服。就有可能面临灭族的危机。他们的暴力与残忍,让我们十分的怀念大齐。当年大齐强盛地时候,万国拱伏皆相朝拜。大齐却没有仗势欺负过我们这样的小国,相反,还将自己优秀的文化和技术。传授给我们。我们这些蛮邦的子民,蒙受大齐恩惠,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安逸日子。直到吐蕃雄起,大齐因安史之乱逐渐衰弱……我们的好日子,也就过到头了。别的不说。单论我们东女国……吐蕃人强制我们进献金沙、香料、茶叶,甚至包括女人。可他们,对我们没有提供过任何地帮助。哪怕是我们蒙受了天灾的时候,也一粒粮食都没有支援过,仍然强制剥削。相比之下,谁都会愿意跟随大齐了。”
马勋疑惑不解:“既然如此,那大人刚才,为什么还频频威吓于异牟寻?这个时候劝诱一下,不是很容易就能让南诏国投诚吗?”
“是很容易。”萧云鹤说道,“其实不用我利诱劝说。只要我放他异牟寻回去,他也会主动的上表请求,再次归附大齐。但是这样,根本不能解决问题的核心部份。西南这边,真正决定诸邦小国的态度立场地是什么?是绝对武力!跟着大齐比跟着吐蕃好。这样的道理,他们都懂。可是为了自己的生存。他们又不得不臣服于吐蕃,屈服于现实。想通过劝说、外交手段让西南的这些小国,转投大齐,不是没有可能。可是,如果没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做为后盾,如果没有一场能够改变西南格局地大胜利作为诱因,任何唇舌都将是白费。就算南诏等国会心服口服的来投效大齐,可是用不了多久。现实,就会让他们再次背反大齐。所以,我们除了用强大的武力击败吐蕃、震慑诸邦让他们彻底地改变立场,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选择。如今的天下,尤其是在西南这个邦国林立、局势复杂的地方,需要的是有实力的军阀,而不是口若悬河的说客。谁的刀够锋利,谁地铁骑够彪悍,谁就有发言权。异牟寻,我会让他跟在我身边,亲眼见识这一场战争的。我除了要让他心服口服的投效大齐,更要打消他心中所有的顾虑,从此死心塌地的臣服于大齐。臣服于我们地仁德、文明与绝对武力!”
“原来如此!”马勋恍然大悟道,“釜底抽薪,更胜扬汤止沸!汉王高明!”
“呵呵,没什么高明不高明的。我只是据实办事,不喜欢搞那些虚地。”萧云鹤笑了一笑,说道,“马将军,这一次多亏你从兴元府带兵来助,本王的感激之情,真是无以表达。稍后,还有更大的战役,需要你来帮忙。还请多多费心了!”
马勋拱手一拜,说道:“汉王太过客气了!严公敬佩汉王赤子慷慨之心,才派末将前来尽上绵薄之力。汉王是末将等人最值得尊敬的皇子,与最值得佩服的元帅。跟在汉王麾下办事,末将等人心悦臣服。日后但有驱策,汉王尽管开口,末将与麾下将士,万死不辞!”
“好!”萧云鹤站起身来,点头赞道,“严公与马将军,都是我大齐的赤子义士,令人敬佩。连日激战,马将军也累了,就请回去好好休息吧!”
“末将告退!”马勋敬了一礼,恭身退下。
墨衣轻轻的吁了一口气,轻声道:“再烈的马儿,到了你手上,也服帖得像绵羊一样萧云鹤笑了一笑,说道:“对付烈马,你就要比他更烈。这样才能驾驭。像马勋这样的刚烈将军,你就要在战场上表现出你的实力来,才能让他们对你肃然起敬。否则,就算我空有皇子的名头,他们也是口服心不服,打从心眼里瞧不起我。”
四下已经无人,墨衣双手轻搭到了他的肩头,微仰起头巧笑倩兮的看着他:“那,如果是女人呢?”
萧云鹤伸出双手抚住了她婀娜的腰肢,不怀好意的笑道:“那……就要在床上征服她!”
墨衣的心一下就突突的跳了起来,脸上霎时菲红。但她毫不退避地迎上了萧云鹤挑衅的目光。轻咬了一下嘴唇呢喃道:“我要是一直不服呢?”
“那本王就一直征服!”
二人之间的温度火热上升,萧云鹤将墨衣紧紧抱住,使了几分暗力,几乎就要让她喘不过气来。墨衣呼吸加促脸上涨得通红,闭上了眼睛仰面向上。萧云鹤十足粗蛮的一下吻上了她的红唇,双臂抱得更紧了。墨衣激动的回吻,双手在他背后用力的合抱。甚至还掐了几下。
“先沐浴!”
一个巨大地澡桶,热汽氤氲。密闭的小房间里,尽驱严冬的寒意,如春暖降临。萧云鹤慵懒的躺在了澡桶里,双臂扶着桶壁。感受着热水浸泡时那种放松的惬意。
出征这么长地日子了,他还从来没有这样认真的洗过一个澡。军中一切从简,顶多就是偶尔用热水擦拭一下。身上有些酸臭不说,肌肉更是绷得紧紧,从来就没有一刻放松过。此刻泡进了浴桶。洗去了那种油腻酸臭的味道。四肢百骸都放松了下来,如同重生了一样焕发出勃勃的生机。
又一桶热水倒进来,送水的小卒子关好门。再也不进来了。萧云鹤连着吁了好几口气,透过水汽,看着那个婷婷走进来地女人。
穿着铠甲,别有一番飒爽的英姿。墨衣,无论如何打扮,总是那样的撩人心魄,美得绝伦。
“来,一起洗。水温很舒服。”萧云鹤扬了一下毛巾。冲墨衣招手。
墨衣小心地关上门,嘻嘻偷笑的跑到了澡桶边,反蹲下身子:“给我解开绦甲带。”
萧云鹤欠了下身子,伸手帮她解开了背后寄住铠甲的绦角带。墨衣颇有些急不可待的甩下了铠甲,砸在地上一阵砰当作响。一整副火红的明光甲。被她像退壳一样的扔到了地方。整个人,只剩了一套白素的内衣。
她的脸。已经红透,眼睛时时瞟着澡桶里地汉王,眼神中的春意似乎就要流溢出来。
数日不见,她突然感觉有些害羞。然后背转过身去,十指葱葱,徐徐的解着衣物。
娇人徐解衣,香肩斜坦,**半呈……这样的画面,就算是修行九世的佛陀,也要心猿意马。正常地男人,则会陷入痴狂!
“来吧!”萧云鹤一下从澡桶里蹿起,冷不防的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正在徐徐解衣、极尽诱惑之能事地墨衣,将她抱进了水桶里。
墨衣轻声的惊叫,全身已经落水。大澡桶里的水,顿时满溢出来,流了一满屋子,叭叭的作响。一阵热汽蒸腾起来,让整间小屋如同人间仙境。
萧云鹤呵呵的坏笑,将墨衣抱得正了,坐在自己大腿上。墨衣被惊吓了一番。恨恨的拧着他的胸膊:“坏死了!全身都湿透了!”
“洗澡哪有打湿身的?”萧云鹤一边笑,一边在她背后轻轻的抚摩,“什么时候,给我生个世子呢?”
墨衣漾起嘴角,百般诱惑的媚笑起来:“这种事情,又不是我一个人能做得了主的。还得你这个当爹的,多多努力……”
薄薄的内衣,已然湿透。墨衣胸前高高隆起的胸膊,原形毕露。露过水纹,隐约可以看到粉红的激凸两点。偏偏就是这样半藏半露,更惹人喷血。萧云鹤感觉,一股热流正从自己小腹缓缓上升。他伸出手,轻轻抚到了墨衣昂然挺立的**上,如同观摩一件稀世的玉珍宝器一样,细心的抚摩。
墨衣的呼吸轻轻加促,咬着嘴唇喃喃道:“亲我!……”
萧云鹤一扬手,束缚在墨衣胸前的窄窄胸衣被撕成了两半,飘扬到了澡桶边。墨衣的一对酥胸,几乎是萧云鹤所见过的最美的。洁白如玉、丰盈有致;粉红娇俏,嫩如荷尖。
二人的唇,已经火热的吻到了一起。粗重的呼吸声,本能的传出。墨衣一手抓着桶壁,一手揽着萧云鹤的脖子,将自己的身子牢牢帖在了他的身上,几乎就想嵌进他的骨子里。萧云鹤的一双手,则是极不老实的上下游走。从人间最美的酥胸,到平滑如缎的玉背,再到丰腴爽手的美臀……随着萧云鹤的动作,墨衣痴狂轻轻娇喘,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上的皮肤在热水浸泡之下本就有些发红,现在越来越红了,几乎就像要燃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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