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牧丹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视线落在站在刑法堂门口的牧丁身上,目光如电!
“我说那套身法魂技并非牧青山所有!”
牧丁走进厅中,躬身稽首,施礼过后盯着牧青山的眼神里满是怨毒。
“究竟是怎么回事?”
刑法堂大执事牧极北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面容严肃的看着牧丁和牧青山,沉声追问着。
牧丁并未马上回答,而是噗通一声跪在了厅中,顷刻间声泪俱下。
“牧青山杀人夺宝,还请大主事两位执事为牧丁做主!”牧丁话一开口,目标直指牧青山,说话间泪流满面,悲愤异常。
面对牧丁的指控,牧青山如同被人狠狠用刀子在心里戳了一下,那种疼,深入骨髓,痛彻灵魂!
痛过之后,牧青山怒极反笑,站在厅中冷眼静观。
“到底怎么回事,你一一道来!”牧极北也觉得事态发展有些始料未及,牧丁的证词也许会让牧青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牧丁悲痛难当,良久才止住悲愤,颤抖着手指着牧青山,将那莫须有的事情娓娓道来。
“牧青山所使用的魂技名为《千里追风》,是一门玄阶下品的身法类魂技,它原本是我哥哥牧丙从黑市上无意间得来,不曾想被牧青山得知,于是便约了我哥哥去他的院子里,可是我哥哥去了之后,就再也没出来。”
“一定是牧青山杀了我哥,请大主事为小的做主啊!!”
牧丁声泪俱下,这一番话可算得上是重磅炸弹,而且还是那种毁灭级别的重磅炸弹。
牧青山并未着急辩解什么,只是冷冷的站在那里,任由牧丁信口雌黄。
牧青山的平静让牧丁万分的得意,这套说辞可是青江少爷交给他的,这下应该可以置牧青山于死地了。
牧丁一番话控诉完毕,牧丹阳气的一拍桌子,当即暴走。
“好一个牧青山,杀人越货,残害同门!你还有什么话说!?”
牧丹阳暴走是有原因的,他相信牧丁没胆子骗他,也就是说,那套身法魂技原本是属于他儿子牧青江的,现在却被牧青山给杀人夺宝强取而去。
牧青山必须得死!但是死之前必须交出身法魂技。
“大主事息怒,此事乃牧丁一面之词,我们刑法堂是公正严明的,需要给牧青山一个解释的机会。”牧丹阳暴走,不代表所有人都失去理智,二执事牧极寒看着平静的牧青山,沉声道。
“这还需要解释什么?难不成牧丁会说谎不成?”牧丹阳早已经被怒火冲昏头脑,事关自己的儿子,他根本无法保持理智。
“大主事,刑法堂处事讲究的是证据,牧青山只是被指控的嫌疑人,他有解释的权利。”牧极寒却是不卑不亢,丝毫没给牧丹阳这个顶头上司的面子。
牧极寒虽然只是刑法堂的二执事,也就是俗称的三把手,但是他却有着超出牧丹阳以及牧极北的冷静思维。
面对如此凶残的指控,牧青山脸上除了一开始的怒极反笑之外,并没有任何惊慌、恐惧甚至是委屈。
换成其他人,恐怕早已色变,要么大声辩解,要么跪地求饶,断然不会如此的平静。
牧青山就那么站在堂下,不悲不喜,脸上除了淡淡的冷漠,再也看不到任何的情绪。
牧极寒深吸了一口气,来到牧青山的近前,说道:“牧青山,牧丁所说的事情,你有什么想说的?”
牧极寒给了牧青山一个开口辩解的机会,牧青山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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