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兔子遇到大灰狼时,一切都颠倒了过来,世界是黑白的,背-景是静止的,时间是走走停停的,连自己的影子也跑到了前面肆无忌惮的嘲笑,喂,很好笑么?这是第二次毫无还手之力的被戏耍了,想想上一次还没有多久,便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此时,再一次身临其境,体会到了小人物的悲哀无奈辛酸。有时候,秋沐白真想把自己锁在一个黑屋子里,认真地问自己一句:特么的我是有多猛!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倒霉?
于是,他将满腔的淤血和悲愤化作‘血盆大口’,心里发狠地想到,老子打不过你,总要咬你一口才甘心!这一口咬下去,果然有收获,只是怎么有种腻滑的感觉,好像一只滑鳝在嘴巴外扭动挣扎。而且有湿滑的液体顺着嘴角流进喉咙里,甜甜的酸酸的还伴有一点点干涩,有点像即将过期的牛奶。直到那老王八气急败坏的声音,他才有些恍然过来。
秋沐白当时头脑有些不太清醒,但还是牢牢记住一点,那就是嘴里咬的这玩意可是能让老王八十分在意的,所以一定不能放咯。于是,为了不让口中的猎物趁机逃掉,某人还重重地加大了力度,这下子那催人泪下的哀嚎也是传到了某人的耳中,那刺耳的尖叫声犹如最强烈的音波攻击,险些把他的耳朵也给震聋了。于是,为了不让耳朵继续承受折磨,某人眼疾手快地从戒指中取出一个瓶子,嘭的用剑气打开瓶盖,将嘴里咬着的‘白线’一般的东西给塞了进去,然后快速地按上盖子。
终于,世界安静了,天空明亮了,大地焕发生机了,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发型被吹乱了。秋沐白用手背抹去嘴巴上的污迹,断掉的十指开始快速生长出来,被一个老王八毫无声息地砍断十根手指,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但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毕竟形势比人强,实力差距摆在那,连接近都做不到,何谈反击?趁着老王八发愣的短暂间隙,秋沐白连磕了数次药,压住体内乱窜的气血和暗伤。
虽然抓住了敌人的一个神秘武器,可不代表就赢了这场战斗,或许情况反而愈加的危险,这便取决于手上筹码的坚挺度了。“呼,这可真是阴沟里被臭老鼠翻了船啊。”奎真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件完好的青色长衫,随意潇洒地披在身上,对着百米外的秋沐白说道。某人很想大器地说声,‘还没有成功掀翻你这只老王八,实在是不值一提。’但话在嘴边,还是没能说得出口,毕竟还是有些许的恻隐之心的,对方这么一个浪费粮食活了不知多少载的老王八,实在是骂不出口。
于是,秋沐白便侧过身子,尝试想将手中不断摇摆挣扎的水晶瓶子放进戒指中,可惜无论如何尝试都没有成功,看来这里面装着的东西有些特殊啊。不过,就这般放任不管,也不是一个好办法,万一被里面的鬼东西逃出来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这可是准备拿来跟那老王八谈条件的重要筹码。嗯,是得认真对待了,某人又取出了大一点的水晶瓶,将之前的那个瓶子套了进去。然后在外面捆上了几层绳子,这下总算是安稳多了。
奎真看着‘木瑛英’被敌人那般残忍对待,心痛的要流血,但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幅毫不在乎,更是开口讥讽道,“无耻小儿,打不过老子就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特么的你还有脸么!”作为金刚木的树人老头,奎真的脸皮是要比某人要厚的多,简直是子弹都打不穿,可这跟脸有关系么,秋沐白很认真地想了想,其实他心中暗喜,希望扯皮扯的越久越好,这样他才有时间来恢复手上的创伤。
“老乌龟,要是比脸皮厚度,我是真的比不过,这点我认输,但说到下三滥,俺就有意见了,所谓兵不厌诈,更何况本来就是老乌龟以大欺小,怎么可以将自己的屎盆子扣别人头上,你特么的怎么不去吃屎呢!”“哇靠,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说话一套一套的,简直就是气死老子了!”奎真双眸赤红,显然又要发飙了,右手食指弯曲便要弹出去,可看到某人竟然将一个瓶子挡在了身前,顿时头就大了几圈,都快要爆炸一般。
似乎是感受到了小龙猫内心的真意,秋沐白笑了,开心地笑,虽然脸色还是
苍白病态,可往日的那自信和大无畏也是浮现在脸上。此时,再无需耽搁的必要
了,全速前进,离开这黑岩空间。皮皮变化成跟秋沐白同样的身高,一手托起他
的身体,“之前都是皮皮站在我的肩头偷懒,现在轮到我靠着皮皮来跑路了,这
世界变化莫测啊。”秋沐白将手臂揽住皮皮宽厚结实且松软的腰部,心里自嘲着
,可不是嘛,前一秒不知后一秒的事,而这正是活着的乐趣所在。
出了地下,一飞冲天的皮皮和秋沐白,只留在那些茫目地精眼中一抹余光,
不再隐藏实力的龙猫,在天空的速度不下那些可以腾空飞行的强者,甚至犹有过
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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