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不值得,其实都是无病呻吟罢了,他真的是在乎那些个大部分都素未谋面的战士吗?不是,当然不是。各人自扫门前雪都来不及,是要吃了多少淡萝卜才会去操那份闲心。白泽轻飘飘的回头瞄了穆雷一眼,浑身突然打了个激灵的他立刻是沿着上司的脚步去走,而穆雷也是成功得到了一枚标记,一串信息在意识里浮现,原来这标记相当于通行证,叫做什么‘雷霆之徽章’,倒是相当的烂熟。不过,他还是对要前往的所谓上古遗迹废墟是两眼一抹黑,而且恐怕前来探寻的人中绝大部分都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怎样的境况。
两人都不是普通老百姓,即使不怎么花费力气赶路,速度也是寻常人的好几倍,很快就走到了林地的另一端。白泽正打算先行一步迈出去,却突然把伸出去的脚收了回来,面无表情地对着穆雷道:“你先出去。”这才是白泽的真性情,冷漠铁血,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东西都可以牺牲,甚至穆雷恶意地猜想若是需要他出卖**才能得到的东西怕是也不会有半点犹疑。当然,这样的龌蹉想法永远只会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在实力远没有可以自保之前,忍辱负重保存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活着,才有资格谈以后,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流传千古,颠簸不变的真理。穆雷将力量集中在脚心,随时应变可能发生的陷阱危机。然后慎重地踏出了左脚。接触实地传来的第一感觉很踏实,然后心惊胆战地等了好几秒,见实在是没有什么异常,才提起右脚与左脚并在一起。呼,没事。看起来似乎很大惊小怪,只是联系到前面所遭遇的种种就不会觉得怪异了。白泽虽然自诩实力境界高穆雷一个阶位,却也是十分的小心谨慎,他见过太多乐极生悲阴沟里翻船的鲜活教训了。
在没能天下无敌的时候,多那么几分谨慎不是坏事。于是,白泽见没有什么危险,也就踏出了林地的范畴。当两个人都踏足在遗迹之地时,身后的那片林地忽地消失了,取代的是一大片一大片有着浓重雾气的沼泽地,这样的变化无疑是悬在两人心头的一根针。没有退路,也意味着前路的坎坷。白泽冰冷的眼神像盘在一起的毒蛇,沉默地看着穆雷,后者为其所摄,纵使有满腹的怨恨也只能压在心底,在头前探路。所处的这个遗迹,其实并没有多少有价值的地方,就好像古代的城池破旧之后经过岁月的锤炼和雕琢,多了些难言的韵味和厚重。
那些房屋建造的基础构造还能依稀看出这在当时是个繁荣鼎盛的城都,说不得也有可能是当时的皇城也不一定。穆雷甚至看到了绿草掩映的地方,有着上古的特有文字,那些象形文字在他眼中成了神秘的代言词。而且,他还看到了齐整的板石道路上有着鲜明的巨大足迹,那足迹足以躺下两个成年人,再者还看到了到处散落的刀斧兵器,制作虽然粗糙,可却没有被锈蚀成铁屑,被那些藤蔓缠绕之后,保存至今依旧完好。
穆雷一边走着一边啧啧地称奇,完全忽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他惹不起的强者。白泽倒是没有什么阴狠的表情,只是不时眼角里闪过的狠辣之色表明他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人。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对于数次出入危险的上古遗迹探寻的白泽来说,这些看着稀疏平常的事物好像只是历史的残渣,却隐藏着惊人的秘密,那就是连他都完全看不透的上古文字,和独特的建筑风格,依稀想到了一个绝不可能的可能。若是真的,这里可就不是什么敞开大门等着捡宝的地方,而是要致人死地的绝境。
提着把称手的双刃巨斧,那古铜色的斧刃,和锈蚀得坑坑洼洼的斧柄,长达两米的大斧实在是让挑剔的穆雷都赞叹不已。尤其是重达八百斤的重量,挥舞起来更是虎虎生风,穆雷第一眼就觉得跟自己有缘,握持上去就有种血脉相连的亲切感。就好像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即使彼此都不认识,可血脉之间的联系却是如此的强烈。血浓于水,大抵就是如此了。白泽看着穆雷手中的巨斧,神色凝重,似乎看到了可怕的怪物,然而他却将心头的疑惑深深掩埋,他不确定也不会多管闲事。
尤其是感知到脚底下石板路下那数量让人惊惧到极点的埋骨所。这是要杀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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