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科里达没有在这里就过河拆桥,也省了沐白的一番准备,对待敌人尤其是笑面虎似的敌人绝不会轻松大意,一贯是对方还只是有个苗头,他就立马下狠手斩草除根一劳永逸,不会傻到天真地以为自己‘王八气息’一发,敌人就会哭着喊着求着当摇头摆尾的小弟一枚。这样的狗血事情永远只会出现在意-淫的画面里头。于是乎,一个装傻,一个充愣头青,气氛微妙地前后走着。脚下的路绵软而湿滑,要不是有着站桩的基础打底,沐白很可能会出丑丢脸,毕竟这通道是倾斜弯曲向下的,速度还不能慢,再者说似乎存了心思不示弱给在身后的‘憨厚’小家伙看到,秋沐白就只能咬牙装下去。
也就导致了科里达步履稳定轻快跟在后面,奇怪地看着前面的爷踏着飞马流星锤架势的步伐,倒是没有往其他地方想,纯粹以为这是一种特殊的步法。倾斜‘食物’通道的尽头是双岔路口,其中一条是‘藏库’,另一条通向的不言而喻是数量不多不少的‘岩牢’了。不过两条岔路选择哪个,科里达就不多嘴多舌了,要是连这点都分辨不出,也白废了一路上的表情。秋沐白仅是用鼻子闻了闻,就果断敲定了左手边的岔路,见科里达略带惊讶佩服的神情,淡然道这边口味不太重。
听不太懂这些专业术语的科里达,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就转身跑了。往另外一条路跑去。边跑还边喊着奇怪声调,转了个弯后消失不见,秋沐白没有丝毫诧异,也没有动弹追赶的意思,只是轻轻呢喃了句只有他自己知晓的,可惜了。轰隆!坚固的地下迷宫般通道都被震裂了几条手指粗的缝隙,沐白就趁着这个间隙,兔子般蹿向了没有烟尘的岔路。道路算不得平坦,黑石族实在是太阴险刻薄了,五步一坑,十步一陷。虽然,沐白凭着过人的反应力和寞灵的坚挺,没有折戟沉沙,却也是处处挂彩,肩头还被腐蚀掉了几块肉,疼的不行。
七拐八折,第一个岩牢出现在目光里,不大,不高,不小。里面关着的是毛绒绒一大团的黑影,想来是某个奇特的物种,透过被隔成一块块方正格子的栅栏,沐白好奇地接近着,突然,那毛绒被撑开两道缝口,一双骇人白光大开大阖,由衷吓了一跳的沐白赶紧扭头不去理会,然而,似乎看到了出去希望的毛球,抖搂出一根根长满绒毛的触手,稀拉拉无力地在地面爬着,爬出了栅栏,爬向某人的脚跟。素来有细微洁癖的秋沐白横眉冷竖,挥刀干脆,那些毛绒触手被剁成稀巴烂。
同时,嘴里说道丑怪物,再不安份,让你变挂布!冷酷走开,颇有豪迈大侠气概。断了‘手脚’的毛球合上了骇人白光,似乎再次沉寂。第二个岩牢关的是一头成年岩魔,这种半血肉的畸形怪物,生命力顽强可怕,不吃不喝活个百十年都是小意思。眼前的分明是搁在岩魔群中都是数一数二的健壮勇士,只是胸口仅有的与岩块组合纠结的血肉心脏被什么割得几欲破碎,惨得不能再惨,而且还有一丝黑气顽固寄生虫般阻止着伤口自我恢复。
见这大只岩魔没有瞪着血火眼来吓人,秋沐白也没无聊到去挑衅什么的,更不会傻好人做解放奴隶的行径。悄悄地打枪的不要,掂着脚尖过去。殊不知,在他的背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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