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大鬼,身材高得和房檐一般齐。昏暗的月光下,就见这个鬼的脸黑得像煤块一样,两眼闪闪射出黄光,上身没穿衣服,脚下没穿鞋,手里拿着弓,腰上挎着箭。
这分明就是一个大版的纸人嘛!齐源忍不住吐槽道。
看来这术士已经没有什么本事了,是不是杀了这个纸人自己就去找他去呢?
就在齐源犹豫是不是该去找那术士的时候,大鬼已经弯弓搭箭向他射来。
忙用剑把射来的箭拨开。反手准备用剑击刺大鬼,只见大鬼又在弯弓搭箭。
无奈之下,只得放弃了进攻赶快跳开躲避,哪一箭便射在墙壁上,颤抖着发出声响。
md,还是的赔啊!麻烦死了!就在齐源被激怒的时候,那大鬼也被齐源这灵活的身法激怒了,拔出身上的佩刀,挥舞如风,朝齐源用力砍过来。
“唉!个子大是大了,但还是那句话,打不中人,再厉害也没用!”
轻功运转,瞬间闪到一旁,那大鬼一刀砍在院里的青石板上,石板一下了被砍成了两段。
“你也接我一剑!”齐源微微一笑,长剑挥出,砍在巨鬼腿上,那大鬼瞬间发出一声惨叫,身形不稳跌倒在地。
痛打落水狗的事情齐源自然愿意去做,手起剑落,将凤鸣刺进了巨鬼的胸口。
“砰!”
碎裂之声从身下的鬼身传出,一股黑烟冒出,齐源怕其中有诈迅速躲闪开来,警惕的看着散发烟雾的巨鬼。
良久黑烟散尽,齐源走上前,只见这是个木偶。大小和人一样弓箭还缠在腰间,全身刻画着古怪的符文,显得狰狞和恐怖。木人左脚断裂,胸口有一处焦黑的大洞,从洞口向四面八方扩散出密密麻麻的裂痕,这些伤口处似乎有着丝丝鲜血从中留出。
“啧啧!”看了看眼前的木人,齐源摇了摇头,这种满身是血的东西他才不要呢,凤鸣剑一挥,炽热的离火瞬间覆盖了木人,数息过后木人便连灰都没剩下,若不是碎裂的青石板和满是裂痕的墙壁,似乎这鬼怪根本不曾出现过一般。
院外不远处的小巷中,一位老者席地而坐,正是白天那位相师术士。
此刻他脸色发白,冷汗从额头上涔涔淌下,口中讷讷叫道:“怎么可能,居然能破我的法术,像他这种公子哥怎么能……不好!他追上来了。”
惊慌失措中,老头急忙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纸符箓,那符箓上刻画着个怒目而视的官员形象,其中还透露着丝丝不通寻常的韵味。
看了眼手中的符箓,术士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之色,但是和命比起来,显然还是命重要。
将符箓握在手心,相师急声念动咒语,随即便看到上边赤芒一闪而没。符箓便已经化作飞灰。
信号发出,术士才冲着巷子深处狂奔而去。
与此同时,城西一座灯火通明的庙宇之中,一个淡淡的人影从神像上走了下来:
“枷锁将军何在!”
随着这一声轻喝,庙宇中顿时多出了两个鬼将。一鬼凸眼吐獠牙,面露凶狠状,头戴金箍,著红绣袍乃是枷将军;另一鬼头亦有金箍,著蓝袍乃是锁将军。
“不知城隍爷何事差遣。”两人抱拳施礼道。
“两位两位将军,那相师昌禄遇到危险,刚刚捏碎符箓求援,尔等速速带阴兵赶到城南查看,不得延误……”
“老爷,这南城是……”一个判官模样的小鬼从一旁走出略微担忧的说。
“无需担忧,你何时见过东城隍那老东西派人巡视过?他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事的,安心去吧!”城隍大手一挥表示对东城隍的不削。
“末将领命!”两位鬼将释然,立即呼喊几声,带着一队阴兵迅速飘出地面,朝城南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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