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言墨脸一黑:“我没说过吗?我只要她生的!”
楚文杰就知道了,言墨这不是单纯的想要个孩子,他只是想要顾暖给他生的孩子。
不过,言墨的这女人也是奇怪啊,就像他说的,想要给言墨生孩子的女人绝对是前赴后继,不计其数,而唯有这女人,偏要跟言墨对着干,还给自己招来不少苦头,何必呢?
这两个人呀,为了个还不知道在哪的孩子,一个固执己见,一个又不肯妥协就范,弄到如此僵局,还连累得他常常过来收拾残局,搞得他也是醉醉的了。
出门前,楚文杰又说:“就算你只要她生的孩子,但我相信以你的睿智和手段,总不至于只有逼迫这一条路吧?冷静下来想想,总有别的出路。”
楚文杰离开后,言墨陷入了沉思,但仍觉毫无头绪。
言墨照顾顾暖,一个晚上都没有睡。
他记得楚文杰的交代,隔一段时间便给顾暖测次体温,眼见烧一直持续不退,在凌晨一点的时候,言墨又给顾暖喂了次退烧药,还用冷毛巾一直帮她擦拭额头和手脚,进行物理降温。
期间,顾暖因为难受醒来过几次,一直抱着言墨哭,虚弱的跟他撒娇、耍无赖。
言墨躺在床上,将顾暖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慢慢哄她入睡。
直到凌晨五六点,确定顾暖的烧完全退了,言墨才松下一口气,闭上眼睛小憩了会儿。
第二天早晨,顾暖悠悠转醒,她的烧已经退了,只是身体还很虚弱。
脑子一清醒,顾暖就忘记昨晚上,言墨是如何尽心竭力照顾她的,也忘记自己昨晚是如何在人家怀里撒娇耍无赖的,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翻了个身将后背留给他。
虽然,言墨很快便不要脸的缠了上来,从后面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可顾暖就是打定了主意,不会给言墨一个好脸色,也不会主动跟他多说一句话。
反正,她昨天发烧也是他害的,她才不会感激他的照顾。
接下来的几天,顾暖跟言墨暗暗较劲,她每天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床上,不吃不喝,蒙头大睡,除了上厕所,哪都不会去。
言墨将她从床上提溜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喂粥给她喝,她偏脸躲过他送来的勺子。
言墨脸色铁青,一只手扣着顾暖的下巴,将她的小脸扳正,另一只捏着勺子,硬是往她嘴里顶。
顾暖牙关紧咬,誓死不配合。
言墨怒了,捏开顾暖的嘴,将粥送了进去。
顾暖眼角噙泪,嘴里含着一口粥。
“咽下去!”他命令她。
顾暖却将粥吐了出来,弄得自己一身都是,她手一扬,将言墨手里的勺子打到地上。言墨真是恨不得掐死顾暖,他将她扔在床上,瞪着她粗气直喘:“顾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想用这种方式逼我放过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告诉你,不乖乖怀上我的孩子,你哪儿都别想
去!”
顾暖苍白的小脸贴着床单,睫毛轻颤,落下了两串清泪。言墨仰头冷笑:“不吃饭吗?想要饿死自己?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做梦去吧!想死?随便你!但只要你还活着一天,就必须给我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