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蝶唤不来,有银簪在也可以呀!
它不是也有灵性有道行吗?索性就让它帮着自己一起寻找那臭道士吧!
银簪的灵应该是女性,那日被妖道鞭打时,安心听得清清楚楚求饶的是女性的声音。
而且还很年轻。
“银簪姐姐快显灵,鄙人有事相求!银簪姐姐快显灵,鄙人有事相求!”
安心把银簪放在石凳上,双膝跪地,虔诚的磕着响头。
“银簪姐姐快显灵,鄙人有事相求!银簪姐姐快显灵,鄙人有事相求!”
安心一鼓作气地磕着,额头都磕出血了,银簪还是银簪,死物一样纹丝不动的躺在石凳上。
难道是她道行高深,嫌自己叫的年轻了点?所有有些生气了?
嗯,应该是!
于是安心又将簪子小心的摆放好,虔诚万分地磕起头来。
“银簪婆婆快显灵,鄙人有事相求!银簪婆婆快显灵,鄙人有事相求!”
“你干嘛呢?怎么对着一只簪子磕个没完没了?”
肖汉不知何时坐在石凳上,看耍猴似的,看着安心莫名其妙的样子在傻笑。
“咦?这不是妈的簪子吗?怎么会在你手上?”
肖汉把簪子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下,问道。
他的问话让安心心里一惊,怎么?这难道不是自己丢的那只簪子吗?
怪不得我拜了它半天都没反应!原来是个假货!
安心心里一阵卧槽。
揉揉剧痛无比的额头,起身拍拍膝盖上的土,转身就走。
白浪费了半天感情。
额头上锥心的疼痛,一刻不停的袭来。
安心不由得皱紧眉头,倒吸一口冷气。
不过柳凤兰的簪子怎么会在树上呢?
为什么会和自己丢掉的那只一模一样?
两支簪子一模一样,到底怎样才能知道,这到底是不是自己丢掉的那支?!
安心烦躁地皱起眉头。
“这只簪子是妈当年唯一的陪嫁。”
肖汉爱惜地把银簪揣进贴身的衣袋里,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却听得安心心里毛愣愣的。
既然是唯一的陪嫁,就应该被妥善保管,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挂在树上呢?
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柳凤兰不在了,她老人家的房间也就理所当然的落了锁。
除了逢七祭拜,平日里安心和肖汉几乎都不怎么进去。
一应遗物也都还没有收拾。
既然肖汉说这簪子是婆婆当年唯一的陪嫁,不如就借收拾遗物之名,看还能不能发现其他的一些什么东西。
人一去,昔日温馨舒适的房间,无端端的就阴森起来,尤其满屋子的吊孝白布随风而起时,安心总觉得柳凤兰好像就站在她身边。
于是安心打电话叫来了大姐肖静静和二姐肖玲玲。
名义上是让她们收拾一些老人家的旧物拿回去好做个纪念,日后也可睹物思人。
实际上是叫她们来给自己壮胆的。
一听说有东西可拿,二姐肖玲玲跑的可比大姐肖静静要快,早早的就来了。
与肖静静比起来,肖玲玲又最和柳凤兰聊得来。
或许当年柳凤兰和她这个最得圣心的二女儿透露过她的一些隐私也未可知。
“二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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