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薇“嘤咛”一声,钻进他的怀里,一双巧而软的手,羞涩地服侍着解开他的衣扣。一个是情场老手,一个是初经人事,屋子里,很快便被浓浓的春色笼罩……
在小薇声声难忍的羞涩和痛楚声里,一个人笑得弯起了秀眉,满脸自得。男人啊,终究是男人。
花溶的弱点在于,她永远不是真正了解男人。一旦判断真正得不到了,男人会很快放弃,而不是一直围绕着女人转,何况四太子这样位高权重的男人,什么女人没见过?莫不成,真还就非她花溶不OOXX了?
“花溶呀花溶,并非我要针对你,而是你挡了我的路,没法。其实,看在你死去的丈夫份上,我本该同情你的。只是,我同情了你,谁又来同情我?”
里面,声声的销魂声还在继续,她依旧站在原地,像赢得了一场胜仗。
一场欢爱,无限慵懒。身上的疲惫仿佛一扫而光,又带着那种舒适的倦意,金兀术坐在案几旁,端起一杯马奶酒一饮而尽。
小薇坐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又给他倒一杯酒,举在他嘴边,娇声说:“四太子,请饮……”
“我的小乖乖”他连饮了三杯,怀里的可人儿笑得花枝乱颤。
一个袅娜的人影走进来,看着那饱受恩宠而沉浸在荣耀里的女人身上,无论如何,心里还是带着妒意,却并不表露,盈盈跪下去:“恭喜四太子,贺喜四太子……”
“耶律娘子贤惠。”
小薇向她行礼:“见过姐姐……”
耶律观音十分亲热地扶起她:“妹妹可不是折杀姐姐?从此,我们姐妹共同服侍四太子,共享荣华富贵。”
金兀术十分自得,一伸手,将二人都搂在怀里,亲了一下小薇的粉脸,这才对耶律观音说:“多谢耶律娘子的解药。”
“那是奴家的家传秘方,也不知能不能为四太子效力……”
“哈哈哈,耶律娘子,本太子早前中了花溶的毒,经常发作,痛不欲生,所以为她所控制……”耶律观音一惊,果然,四太子是被花溶所控制,难怪当初会对她那么惟命是从。她心里冷笑一声,自己还误以为他是情种,原来不过如此。
“幸得有耶律娘子的解药,本太子服了此药后,身轻如燕,如年轻了十岁,你们难道没有感觉到?”
耶律观音大喜:“奴家是歪打正着,正好回报四太子之万一。”
“耶律娘子,你立下大功,从此,四太子府的第一娘子非你莫属。”
耶律观音再次跪下去,声音颤抖:“多谢四太子!奴家真是无德无能,愧不敢当。”
金兀术一挥手:“耶律娘子休得如此,这次,你立下的汗马功劳,真是谁也比不上,往日种种,不必再提,现在,本太子所期盼,是你二人,早早替本太子生下子嗣……”
小薇无限娇羞,耶律观音却悄然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启明星刚刚退去。
大树林里的停尸处,棺材静静伫立,透出一股森寒的气息。自从花溶被抓后,这里的看守就不再严密,唯有王君华的一些侍女在守灵。王君华对下人虽然凶悍,但她出手大方,这些侍女跟随她多年,得了许多好处,对她的死自然也很难过,还是哭哭啼啼的。大家哭得累了,此时正是最困倦的时候,一个个靠着帐篷东倒西歪。
一个人影无声地靠近,拿着一支吹筒,散发出一阵淡淡的烟味,然后,几名侍女,周围的几名侍卫,都昏睡过去。人影四处看看,才慢慢溜进去,呼吸凝重,十分紧张。
就在黑影的身后,另一个黑影匍匐在地,如最灵敏的狸猫,微风拂来,深的野草在她面前招摇,她时而匍匐,时而探头,移动得如一只灵敏的狐狸,一心窥视着前方的猎物。
前面的黑影已经靠近棺材,紧张地四处看看,忽然一伸手,俯下身子,扑在棺材盖上,也不知在干什么。不一会儿,那人抬起头,满面都是喜色,很快又转为慎重,也不知是摸了什么东西在怀里,悄然转身就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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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天色微微开始泛白,已经能看清楚她的大概轮廓了,那么窈窕的身形,却又带着惶恐,早上的第一滴露水几乎湿了她的头发。因为走得急,身子一歪,几乎被乱草绊倒在地。她挣扎着,好不容易站稳,惊慌地四处看看。
暗处,一个蒙面人飘忽而来,故意压着嗓子,显得粗嘎嘎的:“办妥没有?”
“好了。”
“你要小心,万万不可暴露了身份。”
“奴家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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