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寒风夹杂着零星雪片肆虐着整个港城大地,已过九点钟,路上的行人少的可怜,特别是位于港城以南的‘红杉墓地’,这会更是了无人迹!白茫茫的坟尖上,少有的放几束鲜花,而此时只有墓地最里面的一处新墓前,才停放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一位坐在轮椅上的青年小伙子,手里拿着一瓶烧心的二锅头,对着墓碑小声嘀咕着什么,在墓碑的一旁躺着一名身材有些肥硕,年过五旬的老人!此时老人被人用麻绳捆绑着,气温的骤降已经把其紧闭双眼上的眉毛冻成了一簇,身体有些颤抖,眼皮微微蠕动着,吃力的睁开眼睛,模糊的看着眼前这一切,当他看到坐在轮椅上,手握酒瓶的青年时,顿时精神万分,使出全力的瞪着自己的双腿,神色惊慌,结巴的喊道:
“肖,肖,肖屠夫……”微微侧头的青年,嘴角带着几分狰狞的笑容,即便他的身体现在不易喝酒,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对着瓶口抽了一口,辛辣,烧心,但带着几分快感!
“安老,您不该对我刘叔说些什么吗?”
曾几何时,当狗胜如同一条奋力往上爬的野狗般,战战兢兢站在当时已经在郊区声名鹊起的安狐狸身边,谁曾想到,仅仅五个月后,两人会以这样的姿态,这样的地点,在此相谈!
“安老,你知道吗?当初刘叔挡着你的面扇我那一巴掌后,下楼他给我怎么说吗?”目光尖锐的看着安山,狗胜的脸上笑容依旧。身子依旧想要挣脱的安山用力的用双脚瞪着地面,可是无论他怎么做,在此时都显得徒劳无功……
“他告诉我,知道我为什么要扇你这一巴掌吗?因为你站的的不够高,这是我第一次打你,也希望是最后一次!也正是他的这句话,让我看透了这个社会!”边说,狗胜边用指尖指着安山,声音冷峻的继续说道:
“所以我一直鞭策自己,我一定要走的更远,站的更高!百盛的崛起带有一定的戏剧性,但绝不是偶然,因为打一开始,刘叔就给了我方向,在我得知城西有个老爷子,城区有个林老虎后,我便把他们当成我的假想对手……”说到这,可能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喝了凉风的缘故,狗胜狠狠的咳嗽了数声,目光犀利的继续盯着安山……
“安狐狸,你不该动他,作为一个下属,刘叔他问心无愧,作为一个长辈,他给予我的,是一辈子的指引财富,我知道,你只不过是老爷子的马前卒,难听点,不过是他在郊区的一只看门狗,但是我想,按照老爷子的布局,刘光这个人他不能死,你应该知道为什么?因为他知道我狗胜重情,肯定舍不得下手,但你为什么非要去触碰我的逆鳞呢?相安无事多好,用刘叔监视着我,你荣成得到会更多……”狗胜的话,逐渐让安山冷静下来,不再想刚才那般挣扎,目光稍显空洞的看着狗胜,轻笑了一下,淡淡的说道:
“我的行踪是荣成天给你的?”
“哈哈,安狐狸就是安狐狸,对于人心的揣摩以及大局观的掌控,是旁人无法睥睨的,但也正是你的优秀,才使得这些年,荣成天不敢重用你,因为他怕你和刀疤强他们一样有了恻隐之心,武夫和谋士之间,荣成天更害怕的是后者,敢打敢拼的人这个社会太多了,但像你这样老道的人,还真是难求。荣成集团需要喘气的时间,而刘叔的事情,又不得不把他推到浪尖上,就像当初的梁钟鸣那般,他需要弃子,才能保住自己想要的,而我狗胜一怒之下,把你杀了,更是会落把柄在他手里,让百盛的产业转型,蒙上一层阴影,即便他知道我狗胜能看透这一切,但他依旧相信我还会这样做,知道的为什么吗?”
“因为你狗胜在感情方面优柔寡断,看的太重,这是你的硬伤……”
“但这也是作为人与畜生之间最大的差距!”说完这句话,狗胜看向墓碑,缓缓的喝上一口二锅头,淡淡的继续说道:
“古人云,得人心者,得天下!人心会使得更多与荣成,华鑫的势力向百盛靠拢,所以,无论……”
“所以无论是为了刘光对你的知遇之恩,还是为一年后与周瘸子的那场死磕,你都会这样做,狗胜啊,说实话,我真的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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