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场面瞬间凝固下来,秦肇深好笑地看了看眼前的三个老头:“怎么?我难道还说错了不成?都七八十岁的人了,即便能活到100岁好了,掰着指头也没几年了吧。老而不死是为贼,既然都一大把年纪了,
也该知趣点早些退隐江湖,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还见天地出来惹人嫌,是不是心太宽了点啊。”
董馨哪里有什么嘴皮子功夫,反正比起秦肇深来,压根就是小儿科了。
这人厉害啊,这么一席话,一下子就把在座的仨都给彻底得罪了,一副完全不给自己留条后路的感觉。
“孽障!”秦晁瑞实在是挂不住,爆发起来,“你一个连宗谱都进不去的混账家伙,有资格在我们面前摆谱?”
“所以我们急着走啊。”秦肇深满不在乎地耸耸肩,“你们倒是把门给开开啊,我们真的还赶时间呢。”
“你!秦正真是瞎了眼了,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个孽障出来。”秦晁瑞气得不打一处来,剧烈地咳嗽起来了。“哟,二爷爷,你千万别急,你这不是还想活一百岁吗,我可是已经被烙上孽障的标签了,可不想再背负一条气死祖宗的罪名啊!”说着,他转向董馨的方向,微微一笑:“亲爱的,这回咱们真的要走了。让
你受了这等闲气,是我的不是。以后等家族把我的财产都没收了,我变得身无分文了,你还愿意跟我不?”
“早不就跟你说了吗?你没钱了,不是还有我吗?虽然比不上四大家族的财力,但是我养活你还是绰绰有余的。”董馨向他眨了眨眼睛。
在座的诸位老人家,都快要气死了。
他们的思绪还深陷在秦肇深的那句快要进棺材的话里,而这厢的一对小俩口居然还在秀恩爱,真是觉得眼睛都要看瞎了。
这一回,连保镖都不堵门上了,秦肇深二话不说就拉着董馨往外头走。
一副铁了心要跟家族恩断义绝的模样。
“慢着!”秦晁瑞从剧烈的咳嗽中回过身来,嘶哑着嗓子大喝一声:“自己捅了篓子不收拾你还有本事走?”“捅娄子?”秦肇深面露讶异,转过身来,直直地望着秦晁瑞:“二爷爷你是指易权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易权是你们费尽心机从沈修的奴才迟守忠那里搞过去对付我的不是吗?没有你们那多此一举的一茬
,有今天这等篓子?”
“你知道了?”众人皆是一惊,望着秦肇深。
“你们一定不是指我知道易权是你们派来的人这等事吧,”秦肇深一边搂着董馨的肩膀,一边露出邪魅的笑意,“你们一定是指我知道易权马上要坏了你们的祖宗基业这码子事吧。”
“……”秦晁瑞顿然不语,一脸的阴晴不定。
“阿深,你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你还来这里找我们干什么?”周奚夷问道。
“还不是跟我们谈判吗?”顾延武满脸狰狞,很不爽的样子,“深小子,你是想跟我们请缨,搞定易权?让我们答应你的婚事?”
“江山为聘,拜为宗妇。”秦肇深冷笑着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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