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戴维森真的做了新任的泰和董事会主席。
刚刚从邓子君口中,董馨确认了这个消息,她慢慢地走到了窗边,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
秦肇深漆黑的瞳仁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你怎么知道的?”
“刚刚邓子君跟我联系过了,她问我一些工作交接的事情。听说她做过你的秘书,你应该还记得她吧。”
岂止记得,简直是印象深刻。
秦肇深唇瓣弯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所以你告诉她了我们在莫斯科吗?”
“没有啊,”董馨耸了耸肩,“老板的行踪应该是机密吧,这点常识我会没有?”
“Boss~”Andrew的眼底浮现一抹隐忧,秦肇深与他交换了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眼神,就对他使了个闭嘴的眼色。
“好了亲爱的,看你这么无聊,我们晚上去国家大剧院看木偶戏吧。”
“……”
董馨明确感受到了,某人正在转移话题。
难道邓子君的电话,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第二天,当邓子君给她打电话,告诉她在莫斯科的时候,董馨很惊讶,可对方笑得泰然自若:“我问了阿May,她说你们在这里啊。正好我老板也来莫斯科出差,所以想约你见一面。”
接到电话的时候,晨曦斜斜的阳光正透过拉开的窗帘洒在了俄式松软的红橡木大床上,董馨躺在软软的被子里,脑海中还有一些恍惚。
她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早上刚过7点。
秦肇深已经神清气爽地在浴室里洗漱,隔了很远,她还闻到了空气中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刮胡水的清香。
“秦肇深,”她像幽灵一样穿着宽大的睡袍,出现在浴室门边,神情带着一丝迷惘,柔软的头发有些微翘,“我觉得自己闯祸了。”
秦肇深正在腮帮子上落下了最后一刀,冲掉了满脸的刮胡泡沫,闪闪发光地望着她。
“怎么了?说吧。”
“刚刚邓子君来电话,说她跟戴维森到了莫斯科,你说会不会是我把他们招惹来的啊?”
秦肇深的神情一滞,皱着眉头看着她:“已经杀过来了?”
“嗯,而且她说要约我见面。我都没来得及拒绝,她就已经自作主张地订好了咖啡馆,说要好好跟我聊聊。”
看着秦肇深骤然严肃下来的表情,董馨顿然更紧张了几分。
“怎么办?要是被戴维森知道我们的计划,我的天,现在很关键啊!”她揪着秦肇深的衬衫,就好像被烧了脚一样,急地不行。
“你也知道易权要封杀我了,还给我捅这么大的篓子?”秦肇深扶额,就像是一颗明亮的星星瞬间陨落,变得黯淡无光起来。
董馨的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秦肇深,要不我们现在就走吧,就算戴维森来莫斯科,只要不知道我们的行踪,就不知道我们的计划的。”
“我跟戴维森放过话要对付他了,他现在手上最大的投资就是钾矿,全世界最大的两大钾矿生产地一个是加拿大一个就是俄罗斯,你觉得以他的脑子会猜不出来?”秦肇深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那怎么办?”董馨腿一软,差点摔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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