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馨呆了呆,望着他伸出来的那只手掌,中指上还戴着一枚银色的带有奇怪图案的戒指。
她下意识地跳下了桌子,往秦肇深的身边靠了过去,如狼似虎地避开了那只手。
秦肇深将董馨拉到身后,挡住了他毫不遮掩的探视。
一双眼睛变得像狼一样森然冷冽。
“易先生?我说那帮老头子会找谁来,原来找来找去找到你啊,易权,当年我在华尔街厮混的时候你已经狠捞了一笔走人了呀。我听说你对五百亿以下的生意不感兴趣,怎么,看上泰和这么个小公司了?”
“你也知道你浪费了我多少时间了?”易权的笑意微凉,“所以想要速战速决,不想在这个雾霾严重的地方耗下去了。”
“亮牌吧,”秦肇深笑得随意而热烈,“让我看看你手上有什么筹码。”
“你不怕?”易权语露惊讶,就算他是秦氏继承人,但是由元老会出马,秦正还不得乖乖听话,是绝不能向秦肇深伸援手的,可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不害怕。
秦肇深耸了耸肩:“还真没什么多大感觉。”“你知道后果吗?”易权苍白的脸上很难得地染上了一丝血色,恐怕是激动来着,“你本来就是秦正的私生子,还够不上秦家宗谱的资格。上不了谱就代表着你没法继承秦氏。若你能乖乖听话,别坏了四大家族的规矩,这事不就解决了吗?那帮老头子也是一片苦心,现在的队伍不好带啊,你本来还算得上是下一代里比较出挑的一个了,可你居然要公然坏他们几百年的规矩,这不是找死吗?你非要跟她结婚?”
易权指着秦肇深背后的董馨,“秦太太的名号,哪个女人都能给吗?”
“你这是来当说客的?”秦肇深不禁咋舌,“行了,这不是你的风格。”
“我习惯先礼后兵。”易权看了秦肇深一眼,“以后别说我不给你机会。”
他清了清嗓子,他的保镖泰格尔给他搬来了一张椅子,易权稳稳当当地坐了上去,翘起腿,正对着秦肇深的方向,面容恢复嗜血的神情。
“你手中4.9%的股份,吕逸手中10%的股份,泰和董事会主席的位置,泰和首席执行官的位置,你自己放弃吧。”
“凭什么?”“四个月前,你与浑河公司的联合创始人乔伊斯达成了一项秘密协议,他出具泰和集团的做空报告,紧接着,在泰和股价到达最低点的时候你开始秘密收购泰和股份。让我们联想一下,这算不算造成了操作
股价罪呢?这里不是美国,很多似是而非的东西可都是能置你于死地的。”
“证据?”
“我有乔伊斯的谈话记录,那个蠢货在一个酒吧里说漏嘴了。”
“这显然不能拿到法庭上当证据,”秦肇深笑了笑,“中国的法律是这样的,在没有得到当事人同意的情况下录制的语音信息,都不能作为证物的。”
“可这就是你干的,”易权学着秦肇深的样子耸了耸肩,“一个月前,泰和物流牵涉进大货车违规超载上高速的新闻事件,是你指使那个王元洲在背后...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