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得,开口晚的,就没有机会了。没过多长时间,也就一个下午吧,五个人都把单子交给我了。算了算,才花了五百万就搞定了。”
“啊!可是我们当初好不容易才谈到一千多万啊。当时他们要求的还更多。”董馨觉得匪夷所思。
“就是因为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两条原因,加上他们怕自己开口太多拿不到钱。既然有现钱为什么不拿,总比一年从你那分个几万块强吧。所以你现在的债务已经全清了。”
秦肇深说完咧嘴笑了笑,露出雪白的牙齿,一副自得满满的样子。
“你真的是天才吧。”
刨去他总是高高在上碾压别人、盛气凌人的模样,他的能力实在太过惊人。
“你才知道吗?所以我说你没有赚钱天赋,就你那点工资,能够买个啥。”
“我一年也有近四十万啊!”董馨气鼓鼓地叫嚷着。
“很多吗?”他一秒钟四十万都不止好吧……
“跟别人比真的不少了,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
“好了,你该好好想想怎么谢我。”
“我写个借条给你吧,五百万慢慢还给你好了,行不行?”
“拿身体还。”
秦肇深冷不丁地冒出了这一句。他捏了捏董馨的小脸蛋,在她的耳边吹气。
“刚才跟你说了吧,你欠我的,我要你还;你欠我骨肉,你就得生。难道我只是说说的?”
董馨脸红得像虾子一样。
可秦肇深则哈哈大笑起来。
总觉得逗她的时光,实在太开心了。
那扇紧闭的雕花大门,锁住了一室的旖旎。门外空荡荡的走道上,慢慢地露出了一张苍老的脸庞,是头发花白的樊奶奶,浑浊的眼珠子,一瞬不瞬地望着那扇门的方向。
她刚刚与香港蓝屋的刘妈通过电话,也知道了这个小少爷的秘书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一抹浓浓的忧心,涌上了她的心头。
是不是秦家的男人都会落入这样的诅咒呢?
真爱与权利,两者不可兼得。
秦家的老宅,已经许久没有这么有生气了。还记得上一回热闹的样子,是三十多年前了吧。
那个时候,也有这么一位明媚少女,紧紧牵动了秦家男主人的心。
她微微地摇了摇头,慢慢地踱着脚步,走到了庭院中。
一个被擦得干干净净的秋千,悬挂在院子里。
侧耳倾听,仿佛还能听见散落于风中的欢声笑语。
“妈妈——妈妈——来帮我打高高!”
“小深,你抓紧了吗?妈妈来啦!”
“哇——妈妈,再高一点,再高一点啊!”
“小深你太调皮了,不行了,妈妈甘拜下风,不能再高啦!”
“……”
小少爷,你真的忘了自己的母亲了吗?忘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