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靠的太近了,四目之间只有不到三寸的距离。
他将她脸上的一切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如雪的肌肤,丰润的红唇,美如画,赏心悦目。
只是那唇上留下了一道齿痕,未免有些煞风景。
“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你这是在耍流氓。”董馨虽然是理直气壮的一方,但无奈却涨红了脸。
就这样使她的控诉犹如猫儿呓语,反而让秦肇深的兴致愈加高涨起来。
“耍流氓?你是在提醒我吗?狡猾的女人。”他低下头,以一种不容抗拒的气势,握住了董馨的双手,吻上了她花朵般的唇瓣。
直到这一瞬间,他才有些理解老头子为什么留恋花丛,放荡形骸。
这女人的滋味,柔软地不可思议,甜美地难以置信。
或许他早该这么干的,感受这怀里的娇躯沾染上自己的气息,就好像一个桀骜不驯的猎物,终于被烙上了他秦肇深的印记。
这样为所欲为的感觉,简直是棒极了。
而董馨,已经化作了一团泥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思考。
她感受到理智渐渐离她远去,她被一团不可抗拒的力量笼罩,任人搓扁揉圆。
是的,她与秦肇深之间,这不是第一次接吻,也不是第一次被他调戏,但是这已经时隔十二年,熟悉的人变得如此陌生,熟悉的亲密也变得如此惊人。
他在她的唇瓣厮磨了良久,汲取她的甘甜,一手握着她的脑后,一手抱着她纤细的腰肢,方便自己为所欲为。
愈来愈觉得这副身躯是为自己而造的,娇小玲珑,正好一个臂弯就能将她环住。
她有一副令人嫉妒的肌肤,如丝缎般柔腻,碰起来自然心荡神驰。
这是毫无疑问的祸水,即使是他这种完全不为女人所动的人,都忍不住想要占有这片芳草地,更遑论那些对她有所觊觎的男人们了,不知道在面对她时会怀着如何不堪的念头。
而她,全然不知吧?或者,是乐在其中?
思及此,秦肇深的双眸愈加幽暗起来,他不规矩的大掌游进了她的衣襟里,在董馨的一片惊呼声中,撕裂了她的衣襟。
“不!”董馨紧紧地抓住了那只还想探入的大手,迷惘的眼神中总算恢复了一阵清宁,“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她摇着头,语带哀求,被撕破的衣襟让她露出了一大片的雪肤,而被肆虐过的红唇则更显狼狈。
她自然不知道的,现在自己的这副模样有多么诱人。
“只能亲,不能上?还是价码不一样呢?”他语带嘲讽,被欲望肆虐的身体令他有些口不择言。
反正现在的秦肇深,已经不知道理智为何物了,只能凭着本能驰骋思绪。
而这毫无温度的语言犹如一把尖刀,扎在了董馨的心口上。
啪地一声,一个巴掌落在了他的脸上,他回过神来,震动地望向这个胆敢向他挥掌的女人。
“谁给了你这胆子?”他的言语带着危险的信号,“别以为我对你感兴趣就有恃无恐了。不过是个玩意儿。”
董馨涨红着脸又将手挥了过去,只是这回却被他挡在了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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