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
“不是隐私,是商业机密,别忘了,付氏和李氏可是竞争企业。万一你把我的方案拿走……当然了,我知道叶先生光明正大,不会看上我这个破方案,不过这是原则问题,我不能给你看。”
叶子墨更觉好笑,弯唇浅笑的同时,心里其实是有所感慨的。他的小东西,还是个原则性这么强的人,他发现越是跟她相处的多,就越会发现她的每一个细节都吸引他。
“看来在你心里,已经完全偏向李氏了,忘记你也曾是付氏的人,是我的人了?”
夏一涵的脸微微红了红,低声说:“这是两回事嘛,工作是工作,私人是私人啊,你能理解的对不对?”
“对!小东西。”叶子墨又揉了一下她的头发。
夏一涵的反应是有点儿激烈了,她这时想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又担心她这举动会让叶子墨生气。
好在他看起来心情不错,一点儿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好了,那我就不看方案,说说你刚才困扰的问题。”叶子墨把夏一涵拉起来,他在靠背椅上坐下来,让她坐在他腿上。
这样讨论工作好像有点儿奇怪吧,夏一涵心想。
叶子墨的表情却是认真的,他说:“其实这个问题也好解决,你把成本核算和预期效果相比较,看那种盈利更多,就选哪种。当然,这里还要涉及到的问题是投入产出比。”
“我知道了,唉!你真厉害,墨,你启发了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爱死你了!”夏一涵快活地说完,一把抱住叶子墨的脖子,亲吻上他的脸,那股热情劲儿让叶子墨心里忍不住一动。
“我就说我是笨吧,这么简单的道理我都没想清楚。”她转而又这么说,叶子墨的眉头狠狠抽动了两下,心想,敢情他给的提议是很简单的道理啊。
夏一涵正在自责着,看他的脸色一下子变的臭臭的,回想了一下才知道她是刺激到叶某人强大的自尊心了。
她立即扬起笑脸,轻声说:“嘿嘿,大道至简嘛,虽然道理很简单,未必谁都懂。啊,不对,是一般人都不懂,只有我们天上地下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叶大太子爷才懂。”
看她那么卖力,他当然高兴,还被她惹的哈哈大笑。
“墨,你很久都没这么笑了。”夏一涵正色道。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是不是自从知道宋婉婷怀孕以后,他就没这么笑过了?
这话让叶子墨心里也是有些感慨的,他觉得他以后真要常常这么笑笑,不能让她为他担心。
他牵起她的小手,轻轻吻了吻,说:“以后每天都这么笑,好不好?”
“好。”夏一涵温柔地回答。
“你也要每天都高兴。”叶子墨很感性地说,夏一涵再次点点头。
“今天你就看起来不怎么高兴,是因为要来月经了?”叶子墨问,夏一涵的脸再次一红,有点儿小小的尴尬,
虽说这是人之常情,听他说,她就是会不好意思。
“你怎么知道的?”她小声问,语气中还满是羞涩,也有点儿意外。
“我当然知道,男人什么都可以不关心,就是不能不关心他心爱女人的生理期……不然热血澎湃地想要大干一场,会很失望的。”
他本想说,生理期是女人最脆弱的时候,更需要男人陪伴。那话太酸,所以到了嘴边儿又被他给用玩笑带过去了。
夏一涵的脸就更红了,举起小拳头就捶向他胸口,低低地说:“讨厌,你总这么不正经。”
“哈哈,要那么正经干什么,我就是喜欢和你干不正经的事。”
叶子墨说完,附在她耳边,轻声问:“来了吗?”
“还没有呢,就是肚子有点儿闷闷的,好像是快来了,估计就明后天的样子。”
“那正好,我帮你疏通一下,这样你来的时候就不疼了。”叶子墨一本正经地说,话落便吻上了她的脸颊。
夏一涵一边儿挣脱他,一边儿娇嚷:“你胡说八道。”
“没胡说八道,我查过的,也问过医生,是真的。你不知道女人高巢的时候会分泌一种类似于快乐素的东西,能止痛吗?”叶子墨正色道。
夏一涵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真的?”她还是有些不信。
“骗你干什么,你觉得你男人是为了要求欢骗女人的人吗?”叶子墨的脸色稍稍沉了沉,夏一涵就相信他的话了。
“那……那……”她想说,既然是那样,你想就来吧,不过她有些说不出口。
夏一涵羞红着脸,欲语还休,这更牵动了叶某人的神经。
他捏住她的小下巴抬起来,唇覆了上去,一吻上就异常的火热。
他们还没有在书房里亲热过,对男人来说,没有尝试过的地点总是有着陌生的神秘感,容易让他们更加兴奋。
激烈地吻着夏一涵时,他的脑中在转着邪恶的想法。
他要就地把她给办了,其实这想法不是现在才有,在他进门时随手把门关上是就已经想好了。
不是他太色,实在是他的小东西太会引诱人了。
他看她认真思索的模样,早就看的热血沸腾,早想要扑进来。
要不是跟她聊了这么多工作上的事分散了一点儿注意力,他准会比这时更亢奋一百倍。
小东西,他心里长长的叹息一声,随后大手粗野的一扯,她上身的家居服被他扯去。
“你,你该不会是想在这里……”夏一涵一下子清醒过来,脱离了他的唇,傻傻地看着他,不可思议地问。
叶子墨不说话,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
“别……别在这里好不好?”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这样的声音只会让叶某人更加热血澎湃。
他那样强势,又那样坚持,最后在他高技巧的引诱下,她再次溃不成军,沦陷在他创造的激情里。
……
林菱的住处不难找到,为了上班方便,她就住在离公司不远处的一个公寓里。
叶子墨对林菱和林大辉是一样大方的,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以付氏的名义给林菱买了一套三房两厅的公寓,算是给她的福利。
只不过房子有些大,她一个人住常常感觉到空落落的。
她偶尔也会回家,跟母亲聚聚,但她父亲会三不五时的从北京秘密飞回母亲的家,所以她大部分时间都不回去。如果要回去,也会提前打电话问好她父亲在不在。
近几年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母亲年纪大了,年老色衰,反正她父亲回来的时候也少了很多。
这一点她也是很怨她父亲,为她母亲不值。
她有心回去陪陪母亲,奈何她性格不好,总是很直白地批评父亲,批评他们这样的关系。母亲总是维护父亲,不许她说她父亲。
就这样,她回家的时候也就少了,不想去陪母亲,反而惹她不高兴。
林菱还记得海志轩发给叶子墨的那条信息,怕他动真的找到她,她下班时从集团后门出去,开车找了一家很远的餐厅吃饭。
饭后,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她已经尽量坐久些了,结果还是这么早。她想起旁边有一家很清净的酒吧,就结账离开,去酒吧里面坐了一会儿。
也许是因为心情不好,她忽然有了喝酒的欲望,且一发不可收拾,不觉左一杯又一杯的,喝了很多杯。
接连有搭讪的人过来,都被她吼走,她要是冷起来也不是一般的有震慑力,后来就没有人敢上前占她便宜了。
她的头很晕,晃晃悠悠从酒吧出来,已经没有办法开车了。
她平时就遵纪守法,是不会醉驾的,所以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她的住址后,就晕沉沉地靠在后座上。
“再见!嘿嘿,再也不能见了。这世界就是这样,有些人注定是一面而过。”林菱下了车以后,朝着慢慢消失的出租车喃喃自语,嘿嘿傻笑。
海志轩正斜倚着车站在她后方不远处,冷脸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
他看了看腕表,已经过十二点了,良家妇女会这么晚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