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相比之下赵斌天倒是淡定许多,他紧紧盯着面前的众人,眉头皱成了一块,他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
而人群到了赵斌天前面还有好几米的地方却是停了下来。
其中一个记者模样的人高举录音笔,迫不及待的率先问道:“赵院长,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呢?”
赵斌天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下,他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答案:“这么多久以来,滋生堂都是靠着众人的口碑口口相传,从来没有做过像样的宣传,如今董事会决定滋生堂也要充分利用媒体的力量,好好宣传一下我们的实力。”
见到赵斌天愿意正面回答问题,人群马上就炸开了,另外一人也是急迫的问道:“有消息称滋生堂是要公开治疗癌症,这个消息可靠吗?”
“当然可靠,我们滋生堂从来不放出假消息造势。”赵斌天此时的眉头已经是完全舒展开来了,他几乎是拍着胸脯保证道。
“不过赵院长,癌症可是不治之症啊,”又是一人说道:“万一没能成功,滋生堂又打算怎么办呢?”
面对这个问题,赵斌天笑了笑:“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我们既然敢搭这么大的一个台子,自然就已经做好了相当的准备,不然的话我们也不敢砸自己的招牌啊。”
听了赵斌天打趣一般的话之后,人群中发出一阵笑声,但很快就又有人说道:“不是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么,这么高难度高风险的事情,滋生堂难道就能给出百分百的保证?”
赵斌天扬了扬眉毛,他大声问道:“在场的各位都不是傻子对吧,那么你们看我们滋生堂像是傻子吗?”
“我看还真是。”最开始提问的记者说道。
众人顿时沉默了,仅仅过了几秒之后,令人尴尬的沉默很快就变成了巨大的笑声,覆盖了方圆好几百米的地方。
“我看你也是个傻子,”站在赵斌天的身旁,马富贵压低声音说道。声音不大,却是足够让赵斌天听了个一清二楚:“群众可不是傻瓜,今天滋生堂做的事情,群众是见证的人,你想要让滋生堂以什么样的方式载入史册?”
赵斌天在京城中混了这么多年,其中的风险自然是知道的,他回头看了一眼马富贵问道:“有什么区别吗?”
马富贵不由得怔了怔,他从来没有见过赵斌天这个样子,大有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宛若是顶天立地的盘古一般。
然而马富贵并没有因为赵斌天的自信而退缩,反而是警告道:“你可不要忘记了,这里不是某省,而是京城,自古就是权力的中心,可不仅仅是只有医疗部门,还有其他相关的衙门,有些事情我能帮你给挡下来,但是有些东西还是要靠你们自己。”
“我知道,”赵斌天依然是一脸自信的样子,脸上甚至还挂着淡淡的笑容,他看向大家说道:“大家是不是在担心滋生堂这样做会招致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是。”并没有丝毫意外,众人大声回答道,可以听出来声音中带着拘谨和不安。
赵斌天咧了咧嘴说道:“这些事情我早就已经预料到了,大家如果还有所担心的话,可以待在这里看看,看看滋生堂究竟是怎样的一家医院。”
说到这里之后,赵斌天故意顿了顿,声音也变得中气十足:“如果真的有人来搞事了,我们也不会放任其自由,而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让他们看看滋生堂的厉害,今天大家将会看大一个不一样的滋生堂,还请拭目以待吧。
“吹牛!”不想有人却是不买赵斌天的账,马上呛声说道。
“就是,”另外一人附和道:“只要来一群城管了,你们马上就吃不消。”
赵斌天不由得微微一怔问道:“城管在哪里?”
听到有人这样说,马富贵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分明是听到了身后传来几声刹车声,而且听上去都是那种小面包车。于是他回头一看,看到身后有几辆白蓝相间涂装的车辆停了下来。
这些车子并不是豪车,他们的特殊之处在于身上的涂装,一批身穿制服的人从车上陆陆续续的下来,这批人的纪律性算不上好,就连队伍都站不齐,但丝毫不能妨碍他们的名声。
这群人便是大名鼎鼎的城管,在城市管理里面发挥了不可或缺的作用,风评却实在不怎样,可谓是最有争议性的群体之一了。对于这群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人,马富贵对他们的情感也是相当的复杂。
“还真是城管,”马富贵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轻轻的推了推赵斌天:“这件事情我可帮不了你,这种事情太基层了。”
“啥?”倒是赵斌天有些傻眼了,滋生堂可是正规的医院,平时也是按照规章制度办事,从来没有和工商局之外的政府部门打过交道,更加别说是城管了。在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上面,赵斌天没有半点头绪,更加没有任何门路,如今马富贵又不打算管这件事情,赵斌天一时间有些束手无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