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调酒师简直对肖雄佩服的五体投地,如果让一个人仅凭气味和味道说出酒的种类和年份酒已经很不容易了,已经足以成为一个专业的品酒师,而肖雄能做到的不仅如此,还能分辨出这酒有没有换过包装。换句话来说就是肖雄已经成精了。
包装容器的材质不同确实会影响到酒的味道,虽然前后都是用瓷器包装,但即便是陶瓷也有一定的差别,肖雄的味觉已经敏锐到了变、态的地步。
在调酒师还在发呆的时候肖雄便已经从口袋中摸出了一张支票,用签字笔刷刷刷的填好,然后一把推到了调酒师的跟前:“这里是十万,你查看一下。”
调酒师怔了怔,他几乎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拿起了那张支票,上面很清楚的写着十万块钱,调酒师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数额的一张支票,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问道:“你是给我的吗?”
肖雄相当自然的点了点头,他大言不惭的说道:“我这人做事有时候虽然粗鲁了一些,但是还是很近人情的,既然喝了你的酒,自然是要给你钱了。十万块钱够不够?”
调酒师自然是不敢说不够的,也正是这个时候他才看清楚了肖雄的财力。把十万块钱当作是十块钱花的主可真不多,即便是在京城也不常见。而肖雄只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样子就可以这样一掷千金,后面的力量恐怕不是常人可以招惹得起的。
但是调酒师的心中又有隐隐的惊疑,如果说肖雄是个懂酒的人,这一点毋容置疑。但是他喝酒的方式为什么却是那么奇怪。只见他一仰头,咕咚咕咚两声大口大口的喝着那上好的女儿红,就像是喝白开水一样。要知道那可是值十万块的酒啊,虽然已经不再是属于调酒师的了,看着肖雄这种暴殄天物的喝酒方法调酒师还是隐隐的感觉有些肉痛。
嗅了弥漫整个大厅的醇香一会之后,京城苏荷里面好几个懂行的顾客渐渐知道这香气来自于上好的女儿红。这里都是老顾客了,懂酒的人也不少。循着香气的源头众人很快就把目光聚焦在肖雄手中的酒瓶里面,只见这小子竟然在仰头豪饮。
肖雄还陶醉在浓厚的酒香之中,一旁没有饮酒的夜鹰倒是拍了拍肖雄的肩膀,轻声叫唤了一句:“大哥......”
像是听到了夜鹰的话,肖雄放下了手中的酒瓶,环顾了一圈四周,对众人惊讶的眼神不以为然:“怎么了?”
“这酒和你家乡的相比如何?”夜鹰倒也不是酒鬼一个,对于女儿红的好坏他还真不能分辨出来,但是对肖雄家乡的槐酒却是一直有好奇的神往,他对肖雄的话从来是言听计从,即便是那些用来吹嘘的话也不例外,在肖雄口中天上有地上无的槐酒就是其中一样。
肖雄没有直接回答,但是听在附近几个有心之人的耳中却像是惊雷一样。要知道这可是有价无市的女儿红,放在市场中已经是极品一般的存在了,毫不夸张的说即便是国宴用来招待最高领导人也一点不嫌怠慢。
而听夜鹰的话,肖雄像是曾经品尝过更好的酒一样,从一开始到现在肖雄对他们的印象而言就是拳脚功夫厉害一点的土鳖而已,而他仰头豪饮女儿红的样子也印证了众人的想法,能品尝过多好的酒啊。
心中最为不屑的就是吧台后面的调酒师了,毕竟这已经是他能拿到最好的酒了,还是拖了老大的关系卖了老大的人情才弄回来的,岂能轻易被人看扁呢?
偏偏这一番话还是从不懂酒的夜鹰口中说出来的,调酒师决定不和夜鹰一般见识,朝着肖雄问道:“您觉得这酒如何?”
他对肖雄的回答很有信心,如果这酒确实不怎样的话,肖雄也不会掏出十万块钱买下来了。
不想肖雄却是微微摇了摇头:“在市侩之地实属难遇,但是到了酒类的大观园里面,也只不过尔尔。”
调酒师在酒文化上面也算是有涵养的人,他并没有直接反驳肖雄的话,而是反问道:“您认为怎样的酒才能算得上是实打实的好酒呢?”
肖雄的双眼变得朦胧了起来,像是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之中,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喝醉了,只见肖雄幽幽的说道:“在你看来拉菲已经算是上等的好酒了吧,但是在我的心目中拉菲还真算不上是什么,我小时候寄居在爷爷的家里面,经常见到爷爷把那些酒分发到村民手里面,要么就是直接扔了......”
这一番话听上去更过分了,调酒师的心中也是有了一抹愠怒的神色,拉菲虽然不能被尊上神坛,但也已经是一等一的好酒了,不要说是成箱的拉菲,仅仅是一两瓶的样子对于普通人来说就已经是高消费了,于是他摇了摇头说道:“这不可能,拉菲每年的产量不高,能随意送的绝对不是真正的拉菲。”
肖雄对调酒师的说法嗤之以鼻,他淡淡的说道:“你知道拉菲的产地是哪里吗,那里怎么说都算得上是现代化的大庄园了,每年出产的拉菲不至于那么少吧?况且拉菲的名气这么大,他们多卖一点就是多赚点钱,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