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他有没有将精微草堂的信物交给你?”
肖雄怔了怔,不知道衣如水说的是什么东西。
见到肖雄一脸疑惑的表情,衣如水暗道了一声不好,她皱着眉头问道:“老祖没有把那东西交给你?”
“什么东西?”肖雄径直摇了摇头:“老祖只是让我接过他的位置,然后势必要找到精微草堂中的叛徒。”
“叛徒……”衣如水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过了一会之后她才幽幽的说道:“我知道了,很有可能那件东西已经被人偷走了。”
“这么严重?”肖雄听了之后为之一怔,信物可是一个门派中最为重要的东西,如果可以如此轻而易举的被人偷走的话,那么证明那个内奸已经到了何等猖狂的地步。
也对,既然可以对老祖下药的话,偷走信物又算得上是什么。
精微草堂乃至整个华夏现在早就已经不是铁板一块,从上次的秘密U盘上就可以看出来许多机密的东西都已经泄露到敌对组织的手中。如果不尽早将内奸铲除的话日后的威胁定然更加巨大。
衣如水不由得轻轻的摇了摇头:“看来以后的道路更加凶险了。”
这句话和老祖所说的一模一样,如果肖雄无法得到信物的话,定然是无法让门内的人信服的,况且肖雄现在身上还背着一个杀人犯的罪名,院子里面的元老都是一等一的精英,如果肖雄不能收复他们的话将会为以后埋下一个相当大的隐患。
“算了,”肖雄轻轻摆了摆手:“看来精微草堂已经腐朽到了一个相当地步了。如果不是你提起来我还真的没有想到竟然连信物都可以丢掉,既然这样的话我倒是可以施展开拳脚,把这个已经不成样子的组织好好的休整一番。”
“连老祖都办不到的事情,你说的倒是轻松。”衣如水却是幽幽的说道。
老祖的逝世造成了很大的轰动,但是后事却是相当的低调,前前后后仅仅是三天的时间便已经是办理妥当,甚至没有在门内邀请太多的人来参加。低调一直都是老祖的作风,老祖的去世虽然让门内弟子都感到相当的忧伤,但同时也让他们团结一致。
但这所谓的团结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他们的矛头不约而同的都指到了肖雄的身上。此时肖雄就是千夫所指,如果肖雄站在他们面前的话,他们一定会将肖雄千刀万剐。
三位元老的表现却是相当的淡定,他们就像是在冷眼旁观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一样,脸上并没有任何的表情。
“是时候了。”八阵门的师叔的声音依然是相当的飘渺,就像是远古的幽灵一样,话语中带着淡淡的哀伤,也有几分坚定。
“既然这个小子答应参加了三重门的考验,那么我们也不用和他客气,该怎样就怎样就是了。”瘦削师叔轻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说道,听语气像是要把肖雄给碎尸万段一样。
微胖师叔却是沉吟了一会,像是在思考些什么问题一样,过了一会才淡淡的说道:“三重门这个词现在已经是有点陌生了,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进行过类似的考验,真是没有想到这小子的胆子竟然这么大。”
说完之后他顿了顿,然后才接着说道:“就算是我们,难道就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在这场比试之中存活下来吗,毕竟这小子的功力,连老祖也......”
说到这里,微胖师叔没有继续说下去。
其他两人不由得陷入了沉默之中,微胖师叔说的没错,如果肖雄真是谋害老祖之人的话,就连堂屋里面的三人加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更加险恶的是肖雄现在身上已经有老祖的功力,仅仅是这一点就让他的实力提升了不少,至少和那一天已经不是同日而语。三人都不由得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
在这种比试之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事到如今,我们还有退路么?”八阵门师叔幽幽的说道。
瘦削师叔也轻轻的谈了一口气:“为了老祖,我们只能全力以赴了。”
在院子之外,一辆宝马车早已经停稳,除了婷姐之外,其他两人都已经是站在了院门的外面,衣如水注视着朱红色的院门,脸上浮现出的尽是担忧的神色,倒是肖雄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仿佛已经看透了生死。
“你不紧张?”见到肖雄如此恬淡,却是让衣如水更加的担心了。在她看来肖雄应该要保持着昂扬的斗志才对。因为她能感受到院子里面浓浓的杀气,那依然是上次的几十位元老,正在等着肖雄的到来。
今天是个历史性的时刻,精微草堂即将迎来上百年来的第一次三重门考验,也是上千年来最为特殊的一次考验。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肩上背负着杀害老祖的罪名,一时间,肖雄竟然成为了精微草堂内最大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