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淮笑容愈加灿烂,剑目精光烁烁,凝视着姜维的眼眸,缓缓而道:“伯约此言差矣,若无你在此,我绝不会如此行事!”
郭淮虽然与姜维接触的时间不长,但他却能感觉得到,姜维此人天资聪颖,潜力无穷,今后所取得的成就,可能会远超于他。
姜维心头又颤,能得到郭淮这般信任,将生死交托,姜维又是惊愕,又是感动,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郭淮放声大笑,那豪爽的笑声,传遍诸军,诸军无不敬服,待整军完毕,斥候亦打探完毕,郭淮遂于临贺城三十里外的一处险要山头,设立营寨,为防蜀兵来袭,郭淮又遣斥候在四下打探。
却说蜀兵败退归城,各将清点折损,纷纷来报,前往出击的八千余兵众折损近有两千,蒯越又惊又怒,悔之不及。
若是他先前料到郭淮会这般疯狂,定教军士不惜一切代价,放箭袭之,可如今事已晚矣,蒯越设计本欲擒住郭淮,使得西晋投鼠忌器,却被郭淮的疯狂破了局,可谓是阴沟里翻船。
时下兵马又折,军中士气大挫,更兼临贺城内更有耿安的数千兵众,不知何时将会发作。
此下局势极为险峻,蒯越不敢再轻举妄动,速教各军把守城池,不可擅自出战,又教尹籍以重金收买交州将士,以防万一。
刘禅素来孱弱,蒯越唯恐他得知此下局势,反倒自乱阵脚,故而并未如实禀报,只说被郭淮逃脱,隐瞒实情。
刘禅听了战报,甚为惋惜,却毫不怀疑,蒯越安稳了刘禅后,告退而出后,连声叹气,眉头深锁,忧心忡忡。
当夜蒯越速寻尹籍、张绍、邓芝等人到其府中商议,只听蒯越当下言道:“时下我军锐气尽挫,大王又轻信小人耿安,极为庇护,耿安贪生怕死,早有降晋之心,如今我军局势不利,他迟早必会发作,到那时,内忧外患,临贺岂有不破之理?”
邓芝闻之,眼眸一瞪,杀气腾腾地言道:“所谓攘外必先安内,竟是如此,我等何不急将那耿安除之?”
“伯苗所言极是,为防万一,当速除之!”尹籍重重颔首,遂便答道。
张苞脸色一变,叹声而道:“可是大王早与我等暗令,不可加害此人,君命不可违,我等如何下手?”
尹籍似乎早有料算,脸色一沉,与众人言道:“诸位不必多虑,我已有计也,那耿安平日贪财,暗扣交州军士的军饷,交州之人对其怨气极深!”
“如今我以重金收买,交州将士甚为感激,皆来投靠,竟是如此,我等不如教这些交州将士,暗中下手,进而除之!”
“即时,大王若要怪责,我等便说此下晋贼来犯,交州军数量不少,若加惩戒,恐生变故,大王听之,必不会责怪!”
蒯越一听,神色一震,颔首应道:“机伯此计甚好,你速速安排,早日将那耿安除之,如此一来,我等方可无后患,与晋贼拼死战之!”
尹籍闻言,拱手应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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