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辎重更被烧毁大半,幸好,夏侯霸及时命兵士搬离不少辎重,如今帐内粮食,还可维持半月。
饶是如此,但帐内诸将,还是无不脸带虑色,低头不敢直视曹操的目光,忽然,曹操竟咧嘴一笑,若无其事,宛如无所谓般笑道。
“哈哈哈,陆逊、诸葛亮不愧是天纵奇才,两人联手,果然是非同凡响,朕此番败得不冤,败得不冤啊!”
“就不知于文则与程仲德,分明把守在临远要处,这陆逊、诸葛亮又是如何瞒天过海,暗度陈仓?”
就在曹操话音刚落,夏侯霸急出席拱手秉道:“回禀陛下,末将适才领命望孙韶那部兵马所来方向,细细打探,发现在东北方向十数里内,有一谷道小径极为隐蔽,若末将所料无误,孙韶大有可能就是取此道而来!”
曹操细目刹地一亮,颔首应道:“竟是如此,仲权,你速速派一部兵马前往暗哨,若再有兵马从此而出,立即来报!”
夏侯霸神色一震,拱手应诺,随后,曹真沉了沉色,忽出席向曹操问道:“如今军中辎重无多,难以久继,更兼我军此败,锐气大挫,依陛下之见,该当若何?”
曹真此言一出,众将无不脸色一紧,正中众人心中所虑之事,纷纷望向曹操,曹操闻言,脸色一沉,细目凌厉发光,如能看透人心,环视众将,凝声问道:“朕尚未有决议,不知诸位卿家有何见解,不妨直说!”
曹操脸上不见喜怒,语气平和,淡淡而道,帐内除了曹真、夏侯霸外,一干将领听之,各个都是一愣,面面相觑,然后纷纷出席,齐言而道。
“此下我军战况不利,战事难以为继,更兼我军深入东吴腹地,我等认为陛下当先与东吴为和,以待时机!”
曹操一听,顿时脸色一沉,目光刹地冰寒,帐内仿佛瞬间冰冻三尺,一员将领,心头一抖,连忙说道:“我等深受朝廷恩宠,马革裹尸,战死沙场,死亦无憾,但陛下乃天下之主,万不可有丝毫损伤,如此,陛下当以大局为重!”
“哦?你等皆欲与东吴讲和耶?”曹操听罢,嘴角一笑,然后又向众将一一望去。
曹真眉头一皱,正欲出言,这时,夏侯霸却向曹真暗打眼色,示意其莫要多言,陛下自有料算。
曹真会意,遂不多言,只听其余将校又是齐言答道当应与东吴讲和,蓦然间,曹操哈哈大笑,笑得那一众将校,无不心里发寒,连忙纷纷跪下告罪。
少顷,曹操笑声顿止,凝声而道:“诸位卿家所言,正合朕之心意!”
曹操此言一出,曹真、夏侯霸顿时脸色大变,面色又惊讶又是茫然,曹操为征讨东吴,剧耗国力,如今若是要与东吴讲和,这岂不是前功尽弃!
以曹操枭雄的性子,未到势极之时,绝不会轻易放弃,不过其余一众将校闻言,皆是大喜过望。
曹操细目炯炯有神,如似发光,忽地眼光一转,向曹真言道:“大魏与东吴连番征战,各方皆有耗损,死伤无数,交情险恶,若派等闲之辈,却不能见朕之诚意,子丹你乃朕之养子,遣你为使前往,最为适合,你可愿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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