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琮心头大急,立即教军士备马,迅即赶往大寨去报与陆逊,时值夜里三更,陆逊正于帐内秉烛观书,忽然一阵狂风拂来,灯火摇曳。し
陆逊眉头一皱,有兵士来报,全琮求见,陆逊脸色一变,暗道定是出事了,立马召全琮入见。
全琮风风火火地入帐,拜礼毕,遂细说前事,陆逊听得,顿时大惊失色,带着几分羞愤、悔色喝道:“陈宣贼性不改,我实不该用此贼子!”
“陆都督,这可如何是好?”全琮脸色大急,疾声问道。
陆逊神色一凝,速与全琮言道:“情势紧急,此下只好再请那诸葛亮为我等出谋划策,一同商议!”
于是,陆逊速教帐外守卫去请,少顷,诸葛亮赶到,一脸凝重之色,似乎已猜到陆逊深夜来召,定是有不测之事发生。
陆逊面色肃然,也顾不得作礼,当下便把前事告说,诸葛亮闻言,面色微变,眼眸眯起,摇头长叹一声,徐徐而道:“程昱果然有所发觉,那部魏寇此去,必是要报说曹老贼,教其防备后方来袭!”
陆逊眉头深锁,急问道:“竟是如此,我等岂不是前功尽弃,功亏一篑耶?依先生之见,我等是否应急切望吴县进军?”
诸葛亮闻言,立即摇头答道:“万万不可,我军若贸然而动,于禁必定引军前来掩杀,若不破之临远,击破于禁兵众,我军不可轻动,否则有个万一,吴县将孤立无援,必败无疑!”
全琮在旁听得。如有燃眉之急,疾声呼道:“可那于禁据城而守,我军急切难下。纵然击破其军,恐怕亦要耗费不少时日。更兼还不知要折损多少兵马!”全琮满脸狰狞,扯声嗓音喝道。
陆逊神色一沉,一摆手向全琮叱道:“子璜休得放肆,落得如此地步,皆因我用人之失也!”
陆逊说毕,遂转向诸葛亮,替全琮作礼赔罪,诸葛亮并无怒色。叹声而道:“全将军性子忠烈,忧心国事之难,实属人之常情,不过依这时日料算,孙将军此下大有可能已到吴县境内,随时可能袭击曹老贼,只要孙将军能把握时机,纵然那部魏寇赶去,也是为时晚矣!”
陆逊听了,神色一震。脑念电转,细细推算后,确如诸葛亮所言。霎时间,陆逊脸色好了几分,心中急意也消去了大半,拱手谢道。
“幸好先生在此,否则我等被眼中急势所蒙蔽,定将自乱阵脚,使那于禁、程昱有机可乘,以致酿成大错!”
诸葛亮淡然一笑,朗声而道:“所谓紧行无好步。处于危急关头,大多数人都会难以观清局势。以致一步错,步步皆错。反倒是作茧自缚!”
陆逊面色一凝,颔首应道:“先生金玉良言,逊当谨记在心,那依时下局势,我军当如何调动?”
“亮以为,我等已早出奇兵,成与不成,皆在孙将军身上,而于禁、程昱皆非等闲之辈,与其对峙,我等当以静制动,以不变而应万变,坐等时机,待时机到来,魏寇自会自乱阵脚,我军蓄精养锐,盛势出击,定可克敌制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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