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张颌越冲越开,那金甲羌将又是暴声连喝,在其身边又有数十名羌胡骑兵冲出。
张颌猛地加速,胯下坐骑越冲越快,八点钢枪快如狂风,于这数十个羌胡骑兵人潮内一杀而过,血雨飞溅,金甲羌将看得眼切,吓得连忙拨马便逃。
“胡贼哪里跑!!!”张颌厉声狂吼,声如巨石炸裂,吓得那金甲羌将险些坠落下马。
待金甲羌将回过神来时,听得背后又连起惨叫之声,回头一望,张颌又破一队羌胡骑兵的拦杀,已是快要杀近。
金甲羌将心神一紧,猛拍马腹,乱撞而逃,只是下一刻,前方又是暴起连连惨叫声,一手持七尺长刀的青年小将,煞气腾腾,亦是往他这边杀来。
前后都有恶煞猛将杀至,金甲羌将正是不知所措之际,张颌最先杀至,一阵恐怖的破空声,在其耳边剧烈而响,金甲羌将下意识拿刀往后就挡。
‘铛~!’的一声,一股极其恐怖的力气,几乎震得金甲羌将手中大刀脱手而出。
张颌气势陡然一涨,杀气急聚至顶,八点钢枪一起便是三道枪式,第一枪往金甲羌将面门刺去,金甲羌将急急持刀去挡。
两柄兵器碰撞的瞬间,金甲羌将虎口刹地暴开,血液汩汩而流,下一刻,八点钢枪猛地一动,方向一改,第二枪往金甲羌将的心窝刺去。
金甲羌将双手无力,不敢再挡,故而驱身一避,险险必过八点钢枪,而就在此时,张颌手臂骤然暴动,八点钢枪好似早有预谋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抽到一半的钢枪,再次猝然刺出。
‘噗嗤~!’金甲羌喉咙刺破,血液飙飞,在四周观战的羌胡骑兵皆是看得亡魂大冒,不敢向前一步。
张颌一抽八点钢枪,充满杀意的剑目飞射四周,吓得一众羌胡骑兵不战而逃,在金甲羌将死后不久,一声声急速的羌语在四处暴响而起。
很快这一队队的羌胡骑兵,火速退走,张颌引兵掩杀,何靖则止住己军乱势,同时又令兵士急速掩杀。
张颌领兵策马急行,紧紧追在羌胡骑兵人潮身后,张颌越冲越猛,杀入羌胡骑兵人潮之内,四处突破,期间遇到四员羌将,皆被张颌以迅雷突发之势,挥枪刺死。
张颌在羌胡骑兵人潮内,乱杀一通,以一人之凌厉锋芒,捣得天翻地覆,羌胡骑兵如同一群遇到饿狼追杀的羊羔,惶恐而逃。
张颌引兵杀至天明,羌胡骑兵熟悉地形,朝四处冲散,张颌不敢过于深入,当即号令收兵退走。
艳阳高升,一缕阳光照落林间,张颌策马而回,满身血液遍布铠甲战袍,何靖看得一阵心惊肉跳,见张颌走进,连忙跪地告罪道。
“末将未听张将军号令,贸然而行,致使粮车有失,末将甘愿受军法处置!”
张颌闻言,勒住马匹,凝神而视,此番护粮,张颌为正,何靖为副,张颌有令,何靖不听,犯下之罪,足可令何靖人头掉地。
“何将军竟然知罪,何不以戴罪之身,立功除罪?我身为统军大将,此番粮草有失,罪不可免,你我皆是戴罪之身,不过所幸晋王素来胸襟宽宏,若在晋王大军未至之前,你我能立下大功,晋王必会赦免你我之罪!”
张颌翻身下马,扶起何靖,何靖知张颌不想重罚于他,故而有此一说,何靖心中万分感动,对张颌不觉敬佩万分。
何靖感恩欲要再拜,却被张颌一手扶起,张颌对何靖做了一番安抚后,何靖似乎想起某事,急令兵士抬来那金甲羌将的尸体,从其腰间拿出一副红色玉牌,玉牌上刻有‘北宫显’三个大字。
张颌见这三字顿时皱起了眉头,原因无他,北宫姓氏乃西凉羌胡大族,其中北宫伯玉更是西凉羌胡曾经的首领。
昔日,北宫伯玉为了响应太平道首领张角的起义,和西凉土豪宋杨等人联合发动了叛乱,后又招揽韩遂、边章等人入伙,不过,事败被韩遂施计吞噬了其势力。
“原来此人是羌胡北宫族之人,难怪昨夜那支羌胡骑兵皆听从他的指挥,看来此人正是昨夜那支胡骑的统领!”
张颌喃喃了一句,之后陷入沉思,脑念电转,在心中想计,何靖静静立于一处,不敢打扰。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后,张颌剑目刹地射出两道精光,急问何靖道:“何将军,可知櫆里境界何处有伏击良地?”
“此处十里外,有一山谷,地形险峻,若安排得当,可引胡贼入此处受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