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这武州城与其内的姓取得联系,秘密挖一条地道便可!”
“不过,此举甚是冒险,所以得注意隐秘,主公可在白昼与其交战,而在夜里派一支兵马秘密挖掘地道,如此,敌军定难以发觉!”
“哈哈...此言甚善!如此就依军师之计?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翰灿然一笑,然后问向诸将,诸将皆点头称‘善’!
另一边,武州城内,陈基站在城头,眉头深锁,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忐忑。
当初於夫罗刚领兵离开原不久,陈基与高干就料想於夫罗无法击退吕布,而且还有可能大败后,畏惧怯战。
因此,高干便让陈基引兵五万赶来雁门,名义上是援军,实际上却是监视於夫罗按军令状出战!
可谁知,於夫罗不仅没有击败吕布,还把自己的小命丢了,他的八万匈奴精骑,才玩不到五天,就剩下不到万。
这让陈基对死去的於夫罗鄙视不已,同时一想到,现在他要独自面对吕布大军,就没来由的身直打颤。
不过,好在剩下的匈奴残兵,都对单于之死,异常激愤,现已全部依附在陈基的麾下,希望借助陈基的力量,为於夫罗报仇。
陈基虽未有一丝为於夫罗报仇的想法,但这万大军可是保命的重要筹码,因而,尽管十分不愿意,他还是亲自带了酒肉,去匈奴军营劳军,这下可把一众匈奴残军感动的稀里哗啦。
陈基好不容易稳定下军心,这才大松一口气,想到吕布要来取他的小命,不禁满脸狠色地暗自嘀咕道:“吕布,虽然你诡计多端,麾下将领也是骁勇善战,但只要我不主动攻击,凭着八万兵马,紧守武州城,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守,如今只有坚守一途!只要等姐夫高干的大军一到,到时必定可以将这吕布击退!!!”
陈基心中想定,立马走到城头楼台修书一封,然后令一军士星夜赶,传回原。
到了次日,吕布整齐兵马前来武州城下邀战,而确实如庞统所料,任城下吕军如何骂阵,陈基就是紧守不出,若是吕军一旦靠近城池,城上立即箭如雨下。
吕布见此,也不恼怒,只是立即派人从寨中运出一架架云梯车、冲车。
陈基见一架架庞大的云梯车、冲车出现,霎时色变,连忙令军士准备滚油、大石,同时亦在惊叹吕军准备之周全,竟能打造出这么多攻城器械。
二十架庞大的云梯车,在徐晃所领的刀盾兵的推动下,缓缓地向武州城压去,同时十架冲车,紧随云梯车之后。
武州城上的并州军,看着那似庞然大物般的云梯车,和那一声声车轮滚动的巨响,神色不断地变化,握着武器的手心,亦在不断地冒着汗。
陈基连吞几口唾液,心下忐忑不已,以致云梯车还没有进入射程,便发着颤音,喝令弓箭手射出密集的箭雨。
陈基的这一举动,顿时引来城下吕军的轰然大笑,吕军见并州军主将尚且如此怯战,心下亦是信心倍增。
城下弓箭手连发箭矢,而徐晃早有准备,立马令刀盾兵筑起盾墙,挡下这铺天而来的箭雨。
这边云梯车暂时不动,但那十架冲车却倏然地加快了速,冲向了武州城城墙。
而藏在冲车内的弓弩手,亦是其娴熟地急射出手中的箭矢,将城头上不少反应不及的守军射落城墙之下。
陈基发迹前,只是个普通的庄稼汉,哪见过如此精良,如此多的冲车,顿时吓得阵脚大乱,不知如何应对才好。
在冲车的协助下,云梯车遇到的阻力顿时小了许多,一时间,二十架巨型云梯车,再次开始动了起来,缓缓地接近武州城城墙。
“砰砰砰~!!!”
随着数十道巨响轰然暴起,二十架云梯车相继靠到了武州城城墙上,徐晃一举大斧,暴喝一声,立马领着麾下军士爬向云梯,同时,在阵后的张颌,亦正领着长枪兵快速赶来。
陈基见云梯上密密麻麻的人潮,好似蚁群般直冲而来,连忙呼喝周边守军泼落滚油,但他反应实在慢,等那些守军刚抬起滚油,徐晃已领一支兵马骇然杀至。
徐晃怎能让这些滚油倒落,连忙直往那些拿着滚油的并州守军杀去。
陈基亦不知派人去保护,直到越来越多的吕军爬上城墙,几乎将所有滚油都给踢翻,陈基才恍然大悟。
不过此时,他后悔已迟,唯有靠兵力去挡,城头上,吕军和并州守军开始疯狂的厮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