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言相劝,温柔的挑逗着她,将她弄得似怨似艾,竟甘愿跟我腻在一起了。
看来,她继承了宋大奈的“优良”血统,也不是个什么好鸟,错,应该说也不是个什么好鲍。
宋冰儿行动仍不太便,我半扶半拖出了房间。
迎面过来一人,大声问:“聂兄,想必昨夜春宵无限啊?”
我认得他是宋大奈的长婿吴义,揖手说:“吴兄,早!”
吴义见宋冰儿一拐一拐的,笑着说:“新娘子昨晚定是给新姑爷欺负得厉害了!哈哈!”
我瞪了他一言,说:“兄弟是个粗人,不会怜香惜玉……但是自会让她舒服。冰儿,你说是不是?”
宋冰儿竟然真不怪我昨天的粗鲁,竟不自觉向我身边靠了靠。
宋大奈夫妇早在厅中相候,见我们进来,宋大奈笑着说:“两位贤婿早啊!”他三十娶妻,今年五十有余,内外功夫均练得颇为高深,双目耿耿有神。
那宋夫人白如霜看来年近四十,脸上不见一丝皱纹,保养得甚好。
当年她也是出名的美人,让宋大奈强抢来作了押寨夫人,生下三个女儿后就死心塌地地做起宋夫人来。现在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
这样的熟女,谁见了都会心痒。
她死心塌地了,可宋大奈自己却不甘寂寞,一连纳了几个妾,只是有几个不明不白的死了。
宋大奈见女儿行动怪异,皱皱眉头,却什么都没说。
白如霜却是忍不住,问:“乖女儿,你夫君没欺负你吧?”
靠,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这还需要问吗?宋冰儿到现在走路还叉着腿,一看就知道被我欺负的狠了,可这种狠,却是任何人都狠不起来的。
我没给宋冰儿说话的机会,抢着说:“没有没有,我疼都来不及呢,怎么会欺负她?冰儿,你说是不是?”
宋冰儿很识趣,低声说:“我想着娘才哭的……”
白如霜的脸一红,我却暗暗生笑。
宋冰儿这话说得让人浮想联翩啊!要说睡觉的时候想的哭也就罢了,要是在做那事的时候也想,岂不是让我感觉连这个美妇也给……
白如霜连忙说:“傻丫头,又不是出嫁远门,以后你每天都可以和为娘的在一起,哭什么!”
宋大奈呵呵一笑,说:“就是了。”又对妻子说:“他们小两口的玩意儿你就别管啦,你也管不来啊,哈哈!”
白如霜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肯定是怪他口无遮拦,竟在女儿女婿面前说这样的话,冷冷地说:“我也没说什么啊!他们小两口恩爱,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又瞪了我一眼。
我心中暗想,你瞪也没用,只会让我心中的怨念更深,说不得什么时候就控制不住把你按倒了。
请安完毕,为了示好白如霜,我起身说:“冰儿身子不太舒服,我们先退了。”
宋大奈点点头。
退到门口,宋大奈突然说:“聂天,你新婚燕尔,有些事情暂时交给吴义代为处理吧。”
我虽有些不悦,却不能表现出来,说:“好!”
回去的路上,感觉心中的怨气隐隐而动。
回屋看春儿正在收拾床铺,此时看着床单上的落红发呆。
她见我们两人进来,害羞起来,想要离开。
我一肚子怨气,正自无可发泄,见这小妞避着自己,不禁恼怒,喝了一声:“春儿!急着去哪里,我很可怕么?”
怨气入脑,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讲。
春儿连忙说:“没……没有……我是不想打扰姑爷和小姐休息……”
我眼珠转了转,过去抓着她的手,说:“过来我瞧瞧。”
春儿不敢有违,走到我面前,微微低着头,却不敢完全底下。
看来聂天这个家伙以前也不是个好相处的主,否则她们不会如此害怕。
聂天的怨念在冲击着我的心魂,我也懒得跟他对抗,而且既然到了这里,肯定要了解他的一切才行,否则根本没有机会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想到这里,我觉得还是那句话,走下去,别让任何困难阻挡了我前进的脚步。
我伸手摸摸春儿的脸蛋,笑了笑,问:“你一直都是服侍你家二小姐的吗?”
春儿应声“是”。
我一把将她搂到怀里,说:“那你二小姐嫁了给我,你当然也陪过来的,是不是?”伸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
宋冰儿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可并没有直接反对,颤声说:“春儿还小,过几年再说吧,好不好?”
我这样做本来就是想看她的态度,见她如此,知道这个女人的内心恐怕跟她爹一样,有些异于常人的心理,心中暗喜。
老天真是待我不薄,让我可以肆意妄为。
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我冷笑一声,决定彻底地征服她,将她彻底的奴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