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聂天心中又是一痛,见姐姐双手反绑,衣服已给撕得破破烂烂。
叶彩蝶叫道:“倩儿!倩儿!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女儿!”
可惜,这个时候,她自己的安危都无从谈起,又怎么可能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女儿。
那匪首一把抓起了倩儿,撩起她下巴,阴笑着说:“听闻聂家的大小姐是江夏第一才女,吟诗作对本领很不错,原来长得更妙!”
另一人说:“这小妞还号称江夏第一美女呢,果然名不虚传……今天弟兄们都能快活快活,哈哈!”
众贼一齐大笑。
叶彩蝶双手也已被反绑,一听这伙人的说辞,大惊失色,央求着说:“大爷,你们人也杀了,钱也拿了,就放过我女儿吧……”
那匪首又是大笑,不去理她,双手几下拉扯,将聂倩儿的衣服尽数撕烂,只剩得几条细细的破布条挂在身上,玲珑凹凸的玉体尽收眼底。
聂倩儿奋力挣扎,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那匪首听任她挣扎,双手在她身上抚摸,粗鲁的分开她的腿……
叶彩蝶心急女儿,拼命挣扎,混乱中飞出一脚踢中匪首。
匪首一巴掌将她打到在地,一声冷笑,说:“小马,把这婆娘剥光,吊起来!”
叶彩蝶气愤难当,却又无计可施,一口唾沫吐在匪首的脸上。
匪首却也不恼,抹去唾沫,冷冷的说:“你不是说过我碰你一碰都是痴心妄想么,现在如何啦?”
叶彩蝶惊叫:“你……你是……”
“想起来了吗?哈哈!告诉你也不打紧,我就是宋大奈!”匪首一边说,一边撕扯叶彩蝶的衣服。
聂人雄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力气,飞身向宋大奈撞去。
可惜人到中途,被几个喽扯住,生生砍了手脚,气绝身亡。
聂天气血翻腾,偏偏穴道被封,受了阻塞,一口血气没上来,昏死过去。
等他醒来,外面已然没了声息。从床底爬出来,只见父亲尸身直挺挺躺在地下,四肢已离身而去,分别掉在几尺远的地方,母亲和姐姐以及那帮贼人已是人影不见。
前庭中一片狼藉,一片血污,几十具尸体横七竖八地堆在院子里,而檐前却是一字排开十数具女尸一丝不挂……
聂天走了,身后的府邸一片火海。
怪不得幽冥鬼手在诸葛青程的手中发挥了巨大的威力,原来他和聂天有着近乎相同的遭遇。
怨念之中,唯有这一段的记忆较为清晰,其他的都是断断续续,一时说不明白。
我大概了解了这些,不再多想,跟着媒婆到前厅敬酒。
宋大奈十分高兴,对客人们敬的酒是来者不拒。
我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岳母似乎并不热情,摆着一张苦瓜脸,像老子本该娶的人是她似的。
怨念的记忆里没有,可我怀疑聂天这个家伙是不是早已经跟她有一腿了,所以她才会在这样的日子里有如此的表现。
真不知道聂天这个家伙都做了什么,这大喜的日子,一个女人甩脸子,一个女人要利息,看来也不是个什么好鸟。
不管怎么样,礼数不能少,我硬着头皮过去给宋大奈的老婆白如霜敬酒。
不想称呼她岳母,因为我从来没有把他们当成一家人。
他们是我的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
我是报仇来的。
酒冷羹残,我醉薰薰地被扶入洞房。
等所有的人退下,我坐直了身子,冷冷地瞪着房间里的一切,包括坐在床上的宋冰儿。
为了不让他怀疑,我装着剧烈的呕吐着,冲了出去,回头看她抬手想把盖头揭了,可最终还是没敢冲破世俗的束缚。
她安安静静地端坐在床上,我去来到了隔壁。
媒婆之前说自己不胜酒力回房休息了。
此时,她正舒服的泡在浴桶里。
我来到浴桶前,从旁边的花篮里捏了几片玫瑰花瓣,撒在水里,看着她丰腴的身子,高耸的胸脯,不由得探身过去,动情的吻了一下,笑着说:“这好像不是给你利息,反而是你在给我发福利!”
她疑惑的看着我,问:“什么是利息?算了,不管了,只要你能来,想做什么都行!”
我的手已经滑到她的胸前,轻轻地揉着。
她欠了欠什么,说:“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很奇怪,怨念中并没有答应她事情的记忆,难道……
显然她感觉我的手抖了一下,问:“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说:“太激动了!”
“那还不快来?”她的呼吸粗重起来。
我突然有些怀疑她这样做的动机了。
她竟然在聂天,不,在我大喜的日子,在我的老丈人家里,在我媳妇的隔壁跟我偷,这他妈的能是安什么好心吗?
若真如此的话,我想到了另一个棘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