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服吗?”她颇为自豪的问。
“很舒服!希望每天都这样。”
“那个小妹妹不帮你?”
“她没有你的技术高超!”
“那我就每天帮你!”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们不是要看上一个男人才会这样的吗?”
“你就是我看得上的男人啊!”她调皮的望着我,用手指轻轻地抹了一下嘴唇,说:“不知道为什么,看你第一眼就喜欢你。这跟看得上看不上没有关系。现在我只希望你能早日恢复,我们去后山的水潭好好来几次。”
“水潭?”
“是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在外面的水潭和你做。”
我知道原因,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恐怕说了她也不信。
孙圣北每天出去干活,只有吃饭和睡觉的时候在,他整天愁眉苦脸,从不多说话,别人说话他也充耳不闻。
我问郭真他晚上有没有说什么,郭真摇头,说:“他每天上来就做,做完了就睡!”
本来想问问她跟谁的感觉更好,可话到嘴边还是咽回去了。
这样的规则还是不要打破的好。
再说了,我到了这个世界也享受了这种规则下的很多女人。
卫三娘事事都依着孙圣北,对他更是体贴入微。
我觉得他们的生活应该无忧无虑才对,不知他愁从何来。
一日,孙圣北早早回来,把卫三娘拉到一旁,轻轻和她说话,不时朝里屋看几眼,怕是被我听到。
我这些日子备受他们照顾,尤其是卫三娘,给了我很多快乐,但人心叵测,更何况现在很多人觊觎我的天蚕剑法,还有我从未碰过的天圣道人的武功秘笈,不由得心生戒备,凝神倾听,只听孙圣北说:“他们来了!他们终于还是找到这里,我就知道根本逃不脱的。”
卫三娘轻轻地叹口气,问:“你怕了?”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似乎有着说不出的哀愁与失望。
孙圣北摇摇头。
她又问:“那你是后悔了?”
孙圣北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卫三娘顿时泪如雨下,双肩耸动,哭着说:“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你会后悔,这些年来你什么时候笑过?就是我对你再好,什么事都迁就你,还是不能让你开心。早知如此,我还不如早死算了,也省得你背上叛门之罪。”
孙圣北见她哭的伤心,心中不忍,伸手为她拭去眼泪,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但是天宗门要杀的人总是逃不掉的。我死了不要紧,但是你……唉,你叫我怎么忍心?”
卫三娘听了他的话,说:“只要是和你一起,就是死又待如何?更何况我们真心相爱这么多年,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我心中暗暗奇怪,听郭真说过他们的事情,他们明明说是打了镇上的恶霸才逃来避难,怎么突然间又跟什么天宗门扯上关系,而且听卫三娘的意思,孙圣北好像是天宗门的叛徒。
两人沉默片刻,卫三娘又说:“既然他们来了,得赶紧让那对小情人儿逃命才是,否则连累他们,如何是好?”
孙圣北点点头,不再说话。
卫三娘拭干脸上的眼泪,慢慢的朝里屋走过来。
我连忙背过身子和郭真嬉戏,仿佛根本就不知道有事发生。
卫三娘进屋后,勉强地笑了笑,对郭真说:“妹子,真是不好意思,本来还想让你们多住些时日,只是家中出了些变故,你们还是速速离开此地,走的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
郭真问:“大嫂,出了什么事?或许我们能帮的上忙,再说讨扰这么久,还没来得及报答你们,怎么能一走了之?”
卫三娘叹了口气,说:“你们什么也不要问,听我的话,及早离开就是。”又看着我,说:“看来之前答应你的事情无法实现了。”
郭真内力不够,没有听到他们说的话,当下望着我。
这些日子,孙圣北夫妇二人对我们百般照顾,今日知道他们有难,怎可一走了之。
这些天我因为有伤在身不便活动,更何况我的武功早已经练到返朴归真的境界,孙圣北夫妇总以为我们是私奔到此的小情人,根本就不知道我和郭真也是习武之人,而且我更是人中之龙。
我知道若是现在解释徒增误会,向郭真眨了眨眼睛,示意她不要再问,起身向夫妇二人告别。
夫妇二人简单收拾了一点干粮让我们带在身上,目送我们离开。
我与郭真离开农舍,未走多远,远远看到几个人向这边急奔而来。
他们个个身着蓝衫,腰间鼓鼓,像是藏有软兵器。
我们急忙藏在路旁的草丛中,几个人飞奔而来,正是朝着农舍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