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魔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自己的右侧突然间变的轻快起来,紧接着是一阵钻心的痛疼直冲脑门,他甚至忘记了收起脸上的笑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右臂跌落在地上,指头在落地的时候还动了动,仿佛在嘲弄着自己的主人。
灵娇玉慢慢的转过身,看着痛苦不已的青魔,不知道是悲还是喜。
这个时候她突然间发现自己的脑海中在慢慢变的空白,仿佛间在那个空白的深处又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影子,是青魔,又似是诸葛炎,而那张模糊的脸炸开了,之后她便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诸葛青程知道自己的母亲疯了。
他不想追究母亲在自己的生命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他也不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所以他没有给青魔说话的机会就砍断他的脖子,就像当年青魔杀死父亲的情景一般。
他没有用幽冥鬼手,因为死在幽冥鬼手之下的人死前有着对死的渴望,虽然同样是死,却并不痛苦。
他要让青魔痛苦的死去,所以他依然用的是青魔的匕首。
一切都结束了,诸葛青程捡起幽冥鬼手,扶着灵娇玉慢慢的离开,他的眸子里闪出一丝柔情。不管以前她做过什么,她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可是有一个事实永远不能改变,那就是她是她的母亲,他不能再让他受到一丝的伤害。
两个影子渐渐远去,一直消失在地平线上。
此时此刻,慈祥阁后面的秘室中有四个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们当然是蓬莱四魔,可是他们明明刚才死在大厅里,怎么又会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在他们旁边还有一个人,一个灰衣冷面的中年人,看到大厅中发生的一切,他得意的笑了,抱拳对红魔说:“你们应该知道这个孩子的可怕了吧,难道这个时候你们还觉得是他的对手吗?”
轿中的红魔一阵沉默,青魔上前打圆场说:“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孩子如此棘手,他们真的该感谢你,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
中年人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求,只是本教教主意欲邀请各位共成大业,不知四位意下如何?”
青魔迟疑的看着红魔的轿子,似乎在等她示下。
红魔缓缓的说:“既然你设计救了我等性命,我们本无话可说,但事关重大,麻烦你回去转告贵教主容我等考虑三日,三日后必然答复。”
中年人点点头,说:“好!”
红魔继续问:“你明明可以杀了他的,为什么不出手?”
中年人一怔,继而长叹一声,说:“我杀不了他。”
“可是你的铜钱真的打中他了。”这个时候青魔仿佛也明白过来,不解的问道。
中年人说:“我本来也想可以杀死他,可是在我出手的时候,才知道自己错了。”
“错了?”蓝魔插上一句。
中年人说:“是的,若是刚才我真的想杀他,恐怕死的是我们。”
“怎么会这样?”紫魔觉得有些迷惑不解。
“因为刀上的杀气,若是刚才我用的不是铜钱,或者铜钱上带有杀气的话,就会给幽冥鬼手上的杀气指明道路,它就会顺着我的杀气而来,若果真如此,你说死的不是我们还会是谁?同样,其他的暗器本身就带着杀气,而铜钱没有,不过即使是这样,我差点出不了手,没想到幽冥鬼手这般厉害。”
夜深人静,整个蓬莱岛也安静下来,饶是如此,白天杀戮的阴影仿佛还如同阴云密布,笼罩在上空。
红魔的房间还亮着灯,她遣走下人,慢慢的掀起轿帘。
玉手白析娇嫩,修长如春葱,这不是一个老妇人的手,这本来就不该是一个老妇人的手,果然,从轿中下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
她刚下轿,就听到有人敲门,问:“谁啊?”声音苍老低沉,宛然一个老妇人。
青魔在外面问:“老大,今天的事你想的怎么样了?”
少女说:“你先去吧,我累了,有什么事他们明天再说。”
等青魔的脚步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少女取来笔墨写了一封信,卷起来绑在一只信鸽的腿上,然后将信鸽抛向茫茫夜色中……
我与丁雪心一路打探灵乡下落,江湖中突然间传出一个惊人的消息,有一个黑衣蒙面人深夜独上五大门派递帖,约五大门派与各路武林人士到灵乡神龙潭召开武林大会。
灵乡本来只是个小地方,此时却异常的热闹。
我与丁雪心连问了两家客栈,俱已客满,住店的当然大部分都是武林中人,我们只好先找了个客酒楼,暂作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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