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是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谁对我不利,我又怎么会乖乖的服下对方给我准备好的毒药?”杜彦贤的嗓音十分的决绝,倒是却一直不敢抬头看殷楚怡一眼。
“杜彦贤你觉得我会信你说的话吗?你觉得我猜不到是谁给你下的毒吗?”殷楚怡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杜彦贤。
“姐……”杜彦贤不知道要怎么说,他实在不想谈这件事。
可是杜彦贤想到自己这两天所遭受的折磨,杜彦贤苦笑了一声:“姐,这么多年以来,你真的是受了不少苦。”
噬魂散的滋味,这次杜彦贤是真的领教了,毒发时那种灼心之痛杜彦贤深有体会,那种感觉就像把他的心脏丢入了火炉中烘烤,你根本就没有逃跑的机会,而且全身的经络全部像是要炸开一般,别说呼救了,那时身子就算挪动一下都是艰难的。
如果那个时候杜彦贤手中有刀他可能会选择一走了之!
只不过两日罢了,杜彦贤身为一个男子都有些承受不了噬魂散的疼痛,更别说五年前殷楚怡在这种折磨之下活生生扛了五天之久,甚至怎么多年以来,每次毒发的时候,只怕殷楚怡都会这般痛苦。
“那些都是之前的事了,我已经不记得了。”殷楚怡冷着脸接着说:“杜彦贤你别给我岔开话题,给你下毒的人……是不是杜老将军。”
“不,不是。”几乎在殷楚怡话音刚落的时候,杜彦贤就激动的否认道。
殷楚怡看着杜彦贤全身僵硬的模样,答案究竟是什么,已经显而易见了。殷楚怡冷笑着再一次坐了下来,看着杜彦贤无比慌乱的神情,她觉得有些好笑。
殷楚怡不知道,在五年前她第一次感觉到杜老将军会对自己不利时,她是否和杜彦贤一样,一样不肯相信事实,一样傻乎乎的为那人找借口。
“彦贤,你我两人本就心知肚明,你又何必在我的面前刻意隐瞒。”殷楚怡苦笑着摇了摇头,当初就是料到杜彦贤会出事,所以才叫慕言瀮派人时刻保护他,可殷楚怡忽略了一点,如果杜彦贤有意隐瞒自己的状况,就算派出再多的死士,也依旧于事无补。
毒发的滋味没人比殷楚怡更清楚,死士的耳力极好,只要杜彦贤发出一丝痛呼声,他们就能及时发现。
可杜彦贤被关了整整两日!殷楚怡说不准杜彦贤中毒的准确时间,但是依照那日在书房内杜彦贤吐血的模样可以猜到,噬魂散发作了不止一两次!每次毒发杜彦贤竟都硬生生的忍下,甚至没发出任何声响!
想到这里,殷楚怡的脸色就有些阴沉。很明显,杜彦贤忍的这么痛苦,完全就是察觉到自己身边有死士的存在。他……难道是在找死?
杜彦贤看到殷楚怡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还以为殷楚怡是在不满自己为父亲隐瞒的事。
“姐,其实,其实爹喂我服下噬魂散也是为了我好,如果有别的路能走,我相信爹绝不会喂我服用噬魂散。”杜彦贤说的一脸肯定。
听完杜彦贤的话,殷楚怡差点想要一巴掌打醒面前这个人!到了现在这一步,杜彦贤还愿意相信那人?什么叫逼不得已?慕言瀮当年是逼不得已,现在有人告诉她,杜老将军所做的一切也是逼不得已!
殷楚怡恨透了‘逼不得已’这四个字!
殷楚怡满脸恨铁不成钢的咬着牙说道:“杜彦贤你要庆幸,庆幸你现在大病初愈,否则我绝对会一巴掌打醒你。”
“姐,我说的是真的,杜府里绝对有人监视着爹。我在暗地里坏了萨木拓的大事,这件事如果被萨木拓知道的话绝不会善罢甘休,爹只是……只是用噬魂散稍作惩戒而已。”杜彦贤说的有些苦涩。
其实在杜彦贤被关进书房的当天晚上,就有人给他送来一些宵夜,杜彦贤看见宵夜的时候并没有多想,他以为是自己的娘亲担心他一整日没有进食,所以才派人送来这些东西给自己果腹。
而杜彦贤是真的没有胃口吃那些东西,可就在他余光扫过那碗米饭的时候,杜彦贤敏锐的感觉到饭内似乎有东西。
杜彦贤拿起筷子,随意的在米饭里翻腾了两下,果真看到了米饭中放着的字条。
字条内写着:‘菜肴内有噬魂散,贤儿先服下噬魂散的毒药,等为父十日,十日内必配出解药!’
杜彦贤一眼就看出,那是自己父亲的笔迹,只要稍微一想,杜彦贤就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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