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是可忍孰不可忍!
乔晚汀丢了手机,嚯嚯的朝司沥南靠了过去,伸手在他的腰间直接掐了起来,司沥南一时不备,果然就被乔晚汀掐到了。
那软软的手指头在他腰间拧出一块肉打转着。
疼!
这感觉……真他妈酸爽。
司沥南身心都是愉悦的,英俊的眉眼遍布着浓浓的笑意,“……太太,我在开着车呢!你是想和我一起殉情吗?”
乔晚汀呸呸呸了几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的嘴本来就不该是用来吐象牙的,而且……”
司沥南故意的顿了下,朝乔晚汀身上看去,一侧的嘴角缓缓的勾起一个邪佞的弧度来,“你这手也不该用到这个地方来。”
乔晚汀没有明白,正襟危坐的坐好,微微拧了下眉,问道,“什么意思?”
司沥南掩唇咳了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乔晚汀,“……”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在老宅停了下来。
家里无疑是个让人感到舒适的地方,乔晚汀刚刚想放松下来,但已经觉得身心俱疲。
今天一整天她都没有闲下来过,想到还有米灯大师交给她的“作业”,乔晚汀简直是欲哭无泪。
洗了个澡,乔晚汀便一头扎到了书房。
等到她将十张石膏像画完,乔晚汀觉得自己的手都不是自己的了,简直比给他做那档子事……
呸!
她怎么会那么想?
乔晚汀狠狠的打了一个激灵,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她是疯了吗?她一定是疯了!只是这一瞬间,她脑海蓦地闪过刚刚在车上时男人对她说的话――特么的原来就是这个意思?
“……”
司沥南这时候刚好端了一份宵夜上来,他抬脚推开书房的门,看着将脸蛋贴在书桌上的像是要睡着的女人,见状便拧了拧眉,“晚汀。”
乔晚汀疏的一下子抬起了眸,暗暗磨了磨牙,但已经没有什么精力和他计较了。
又将脸蛋贴到桌面,直接闭上了眼睛。
“怎么了?”
司沥南将餐盘放下,绕过书桌看到女人的脸上有一抹淡淡的疲惫,他不禁觉得心疼。
“很累?”
男人这个时候嗓音是说不出的轻柔,低音炮一般的嗓音,听得耳朵都像是要酥了,“太累的话就别去什么‘E色’了。”
乔晚汀闻言立即抬起头,“不行!”
司沥南面色透着淡淡的不悦,“看你这么累我心疼。”
“再累也值得啊,况且这还不算什么呢。”
“……”
乔晚汀朝司沥南伸出自己的右手,委屈巴巴的道,“我就是觉得有些手疼而已。”
那样子,就像小猫伸出了柔软的爪子似的。
司沥南握住她的手,替她拉着手指筋,又一根一根手指的细心的给她顺着血液,揉着掌心,边问道,“感觉好点了没有?”
乔晚汀点头,觉得手指头好受多了,这个男人还真是有一套,“唔……好一点了。”
司沥南摸了摸她的脸蛋,触手有些凉,他看了一眼餐盘的宵夜,问道,“那宵夜还吃不吃了?”
乔晚汀摇了摇头,在这夜色里,她的嗓音静且净,“不吃了,想睡觉,你抱我回房。”
“行。”
司沥南极其宠溺的一笑,弯下身将乔晚汀直接打横抱了起来,而后迈步走回卧室。
他将女人往床上放下,拉过被子给她盖上,随即俯下身在她眼睛处轻轻吻了吻,“睡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