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问道:“天棒、小娥,你们不是和孙杏花他们都在海域市干活了吗,怎么回来了,孙杏花怎么没有回来”
孙晓娥:“都回来了,李二狗也回来了,还有李悦娣也回来了”。
牛昊天:“李悦娣不见我倒是情理之中的,孙杏花怎么也不来见我”。
孙晓娥说:“牛厂长,几十年都过去了,你还在想孙杏花,李二狗要知道了,不和你拼命才怪了”。
牛昊天说:“李二狗找我拼命,我不找他拼命就不错了,我和孙杏花谈得好好的,他狗东西从中杀出来,从我手中夺走了孙杏花,还要找我拼命,你想想,从小学一年级,我就和孙杏花同桌,五六年,我们那是什么感情,狗日的李二狗,玩了个生米煮成熟饭,为这事,老子以泪洗面了半年。”
孙晓娥说:“没想到,牛昊天你还是一个情种,好在没让李二狗和孙杏花来,要不然今天非打起来不可。”
牛昊天说:“打起来倒不至于,我就想见孙杏花一面,不是有首歌叫《同桌的你》吗,就想看看分开后情况怎样罢了,我们都老大不小了,也都有家有业了,这些东西都是美好的过去,二位今天过来不仅仅是来看我吧,还有其他什么事?,请讲。”
何天棒说道:“我们受李悦娣的委托,一方面看望老同学,另一方面想了解一下,你们厂为什么老是和悦天宝皮具厂打架的事”。
牛昊天说道:“这个悦天宝皮具厂,与你们有什么关系呢”。
何天棒说:“悦天宝集团这个名字的第一个字是什么,是“悦”,就是李悦娣的悦,你说有什么关系呢,李悦娣就是这家集团公司的创始人。”
牛昊天厂长说道:“唉,真是不打不相识,原来是这样,不过,你们这个悦天宝皮具厂也太欺负人了,仗着自己是大集团公司的分厂,资金雄厚,就欺负我们这些小工厂,我们的销售渠道是面向农村的中低端市场,我在他们以前建厂,他们来了,要从我的嘴里抢食,你说我们之间怎么可能没有矛盾,他们这家工厂吧,管理混乱,连一个厂长都没有,就一个车间主任,领着一帮工人干活,产品销售不出去了,就找我们的麻烦,说什么我们山寨了他们的产品,我们怎么山寨了他们的产品?我们是来样加工,人家订货商拿着样品来找我加工,我总不能将人家拒之门外吧,至于价格,你卖你的我卖我的,何来打价格战这一说,何来我挤兑他们这一说。他们那帮家伙,找到镇政府告我的黒状,镇政府为了保护招商引资项目,惩罚我们厂,提高了我的电费价格,我的电价比悦天宝高1分钱,你可能不知道,你们不要小看电价这1分钱,这是一个不小的数字了,我没找他们算账,还说我欺负人,还要打架,这他妈的谁怕谁”。
何天棒:“原来是这样,这下好了,我们的老同学李悦娣回来经营这家工厂,把我们几个老同学都叫回来了,这种矛盾坑定能化解,不过有些事情吧,也需要老哥子你多一些退让,我们双方各退一步,什么事情不都好解决吗,牛老哥,你现在抖起来了哦,狗日的这么大一个工厂,搞肥了哦”。
牛昊天说:“搞肥了个屁,我们这个厂是几家人联合起来搞的,什么事情我一个人说了都不算,我们每年还需要向乡政府上交利税,不象你们那个厂,这三年里啥都不用交,三年后才逐年增加一点利税,这他妈的外面的和尚好念经,老子这个厂又要解决本乡本土的工人就业,还要他妈的给政府交税,电费比你们还要高1分钱,两家工厂打架了,罚款,罚你们2000,罚我们3000,你说这公平吗,我找他们讲理,他们那些家伙说,你是东道主,要有个东道主的样子,我们要是维护你,传出去,我们还怎么招商引资,再说三道四,罚你狗日的4000,你就老实了,就这样还有一套歪理,说父母爱孩子,最爱的哪一个,往往受的委屈就最多,你说这都是什么话,你说我的压力大不大,你还说我搞肥了,我纯粹就是赔钱赚吆喝,表面上光鲜靓丽,实际上哪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孙晓娥说道:“照你那意思,我们悦天宝就是捡来的孩子,你这个牛牛就是亲生的吧”。
牛昊天说道:“这就对了,不要以为捡来的不好,捡来的往往得到的爱比亲生的还要多,因为大家都盯着父母,这个做后爹后娘的稍微有点对不起这个孩子,就会遭到社会舆论的谴责,所以你们悦天宝是受保护的对象,我们则大不一样”。
何天棒说:“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