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羽的离开已经是铁板上钉钉子的事,可是谁知却因为一件突发事件的到来,这一切又全部改变了。
事情是这样的,第二天早上,我们一干人马正准备收拾了东西往单南前行,门口的车马已经排起了长队,并且都驮上了重物。
“夫人,小心!”
当时小烟搀扶着我正要登上马车,因为昨夜和羽曾有一段对话的缘故,今日我便更加冷脸对着他,而他亦是站在驿馆门口,一副将走未走的神色。
就在这时路边忽然出现了一位孕妇,这孕妇一看便是即将要生产了,可是此时她不好好的待在家里反而挺着个肚子到处乱走,并且头发凌乱,浑身邋遢,周身都散发出一种旅途劳顿的感觉。
也正是因为她这一身风尘仆仆的邋遢惨相,因此吸引了我们一行人的目光。
这孕妇双目之中充满了惶恐,一边抱着已经大的像罗兜一样的肚子,一边眼睛四处乱看,仿佛在随时担心别人来抢了她的孩子一般。
“唉呀!这人是谁呀,怎么肚子大成这样,还浑身邋遢,脏兮兮的,别是哪个地主家的小妾偷跑出来了吧!”
“谁知道呢,看起来不像咋们允汉关本地人呢!”
路上开始有人对着那妇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说道。
“你们有没有一点同情心,人家都这样了,说不定是逃难出来的呢!”
旁边一位路人不满的反驳道。
“哎呀!你这么激动干嘛呀,我们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况且挺这么大个肚子放谁家也不会让她独自出来了呀!这一直也没听说哪个村子在逃难哇!说说又怎么了,说说又不会是真事!”
“人家若真是逃难出来的,你们这样说别人心里不会难受吗!”
那些大妈顿时收敛了八卦的本性,一个个面色不悦的看着那反驳之人。
那孕妇一手撑着腰,一手扶着巨大的肚子,听见旁边人议论她的话,完全是充耳不闻,只是踉跄的走着,额头上的汗珠以及粗重的呼吸都证明她是一步一艰难的在走着。
她脸上一道道的沾着些黑灰,那些黑灰被头上散乱的头发遮住了一半,一双葡萄一样的大眼睛此时被恐惧占满,并且被深深的放大了,因此看起来可怜而又滑稽。
这妇人走到我的马车旁边,忽然痛苦的sheng吟一声,紧接着便看见地上一滩水渍,并且还夹杂着血迹。妇人倒像是头一次经历生产一般,看见这一切先是紧张尔后是一脸迷茫的惶恐,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亦看得惊险,以为她这是要怎么了,只听一句:
“呀!羊水破了,要生了!”
旁边围观的路人中那些有经验的大妈大婶立即说道。
一时旁边的路人纷纷跑来看情况,想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说时迟,那时快,那妇人却不知怎的晕倒在地了,本来生孩子是绝对不允许昏迷的,现在这情况无疑是将这母子二人的生命推向了悬崖。因为之前她已吸引了许多路人的围观,此时见她晕倒,群众中不停的传来惊呼声。
“快快快,端盆水来,这妇人大约是过分疲惫,再加上即将待产所以晕倒了!”
“快快快,掐她人中,别让她昏死过去!不然这样下去那孩子迟早要憋死在她娘的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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