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可能的。这样一想我便朝那间厢房走去。途中路过刘为雍的厢房,我突然想起他会仙法这件事,想让他教我仙法,这样以后我就可以不用怕羽了。
我走过去,在紧闭的房门上敲了一下,却没听见回响,我问一个路过的婢女道:
“太子殿下呢!”
那婢女行了个礼说道:
“回夫人,太子已经离开了!”
“走了?”
“是的!”
“什么时候走的?”
“侯爷和夫人大婚那晚!”
“知道了!退下吧!”
“是!”
我心中有些惋惜,刘为雍是我现在唯一认识的会仙法而且有很大希望教我仙法的,可是他现在走了,那我学仙法的愿望也就要落空了。大概是觉的我和羽的婚礼让他很难堪吧!
我闷闷不乐的踱步到自己原来住的厢房却发现门上居然上了锁。
“这……这这这是谁干的?”
我一怒,一惊,一问!恰巧旁边一个过路的小太监经过,那太监便恭恭敬敬的回道“是侯爷吩咐的!”
我咬牙!切齿!
“狗屎羽!算你狠!!”
事到如今只好原路折回,回到羽的厢房内了。羽并不在厢房,我见屋中没人,又困得慌便趴在床头倒头就睡了。睡到半夜见羽还在案头劳形,很放心的又翻了个身继续睡!
凌晨,我睡的将醒未醒之际,感觉身上有点凉嗖嗖的,便四处找被子,摸啊摸的,感觉左边好像比右边要暖和许多便下意识的往左边挪了挪,一挪好像还有点软乎乎的,便抱着睡了。还带着一股阳光的香味,闻着令人安心,真不赖!
天亮,一觉醒来!
昨夜睡的甚好!我迷迷糊糊在某块有温度的地方蹭了蹭脸。
一蹭,咦!好像不对劲呀,怎么这东西还带心跳的!
睁开眼,哎呀!不好!
令人尴尬的场景如下;
我蓬头垢面整个得钻进了某人的怀里,某人虽在睡觉却时刻保持着衣冠楚楚,英俊高冷的形象。此时眉头微皱,冷冷看着我,一张面瘫脸也看不出是享受还是厌恶,一只手很礼貌的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一只手放在我的腰部,这算是客气的了。而我我本人则是一副张牙舞爪,毫不客气的一只手搂着人家的脖子,一只手搭在人家的胸前,下半身还压了一条腿在人家身上。
我倒吸一口凉气,一愣,一惊,一惶恐,赶紧起身坐起来,看了一眼依旧平躺着的某人,某人目光平静如水,胸口被我的口水濡湿了一大块。我扶额,头痛!老脸一红!
此时无声胜有声。我决定坚强勇敢的不认此事,脚底抹油准备开溜。
才下了床,手被某人拽住。
“去干嘛!”
羽问!
“那个,我有点事,先离开一下!”
“睡了本侯爷就想开溜?”
“不不不!没有没有!我……”
突然发觉自己竟承认了和他共眠一事,立马改口说道:
“我对你做了什么吗?”
“做了!”
“……”
“你含血喷人!”
无语之后我反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