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所未有的沉重。
工作后的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开心,余骄阳不再和我商议任何事,我又回到了那个从前的位置上,每天百无聊赖的安排着手下的妹妹们,不再是余骄阳的副手。
这也是我唯一欣慰的地方,自从我到夜来香后,不仅是我手底下的妹妹们,就连秋奶和玫瑰手下的妹妹们对我都异常尊敬。
刚开始,我还有些不理解,直到有一天清婵突然回到夜来香,我关切地问她身体好了没有,她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说她已经身体大好,想要回来上班。
我上下打量她许久,确定那些皮外伤只是当时看着吓人,并不是太严重后,现在除了一些细小的疤印外,并没有其它的伤口,才终于点了点头,答应了她回来的请求。
清婵并不说话,只是嫣然一笑,弯弯地眉眼静静地看着我,眼神儒慕又崇拜,让我有些莫名其妙。
后来有一次在洗手间隔间,我刚想推门出去,却不期然听到两个妹妹娇声讷语着。
“弯弯姐对手下的人真是没得说,见清婵受委屈,连市长的妻侄都敢下手!”一个细尖的声音说道。
另一个妹妹声音有些粗哑,只听她叹了口气道:“我听说余总罚了她不少钱呢,可惜......”
话没说完,那尖细地声音突然打断她,“行了行了,别说了,给人听见,咱们在夜来香还混不混了!”
然后连忙推着那个妹妹出了洗手间。
听着“踢踏踢踏”的脚步声渐渐远离,我才推开厕所的隔门,心中微微叹息,原来是这样......
估计夜来香的妹妹们现在都把我的当成不畏强权的代表性人物了,不禁失笑,人生啊,真是讽刺!
余骄阳对我依然如故,并不过像以前那般热情,但偶尔不经意间,我会看到他用别有深意的目光看着我,许久许久......
但等我看过去,他却已经收回了目光。
对于他这种极不正常的行为,我实在无法理解,因为我觉得不管那天屈河说了什么,他都不应该在一夕之间对他朝夕相处、信任有加的伙伴淡漠至此。
从何应询那件事就可以看出来,他并非真的对我漠不关心,如果是因为何应询的事情,他气我擅作非为,可以理解。
但时间已经过去近半个月,他还是这般态度,便不由得我去怀疑那晚的真实情况,依我与余骄阳多年的交情和共事相和的默契程度,这个引起所有事情的源头一定非常的了不得......
这样明显的态度转变,倒像是余骄阳在提醒着我什么似的,或者说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他一定要用这样截然不同的方式来对待我呢?
不期然的,我忽然联想到前年的“内鬼事件”,整个人不禁有些心惊肉跳!会,会是这样吗?
加上龙哥那通怎么打也打不通的电话,和回家时不经意看到的那辆熟悉的黑色大众......秦小离也对着那辆车指了好几次,证明那不是我一个人的错觉。
我脸上皮肤紧紧绷着,心脏“突突”地乱跳着,身上一阵阵地发冷,如果照镜子的话,我现在的形容一定很像个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