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的宴会?”
而,傅佩瑶仿若直到现在,才终于回过神来似的,半趴在长公主的腿上,仰着小脑袋,一脸茫然和好奇地问道:“娘,那不是‘选秀宴’吗?我能参加?”
说到这儿时,也不知傅佩瑶突然想到了什么,竟面色一变,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看着长公主,低吼的声音中也流露出浓浓的哀怨和委屈:“你们……该不会想让我去竞争‘皇子妃’的位置吧?!”
说好的“如珠似宝”呢?
说好的“要月亮就绝对不给星星”般的疼宠呢?
说好的“傅家女儿,绝不嫁入皇室”的规矩呢?
都被汪吃了吗?!
“咚!”
“嗷……”
傅佩瑶捂着额头,泪眼汪汪地看着长公主:“小白菜呀,地里黄呀,十岁大姑娘傻了呀,跟着爹爹娘亲,还好过呀,就怕哥哥们娶嫂子呀!娶了嫂子呀,三五年呀,生个侄儿比我强呀,侄儿吃面我喝汤呀……”
“呀呀呀……”
一连串的“呀”,只“呀”得长公主额头青筋直冒,深呼吸了好几口气,也没能压下胸腹间翻腾不息的怒气,那犹如“扑扇般”的大掌,再次扫向傅佩瑶。
这回,傅佩瑶很有先见之明地避开了,并且,还狗胆包天地继续用哀怨和无助的眼神瞅着长公主,嘴里也依然哼唱着改编过的《小白菜》!
“傅佩瑶!”
长公主磨着后槽牙,扳着手指,一幅“倘若傅佩瑶再不收手,就准备对傅佩瑶实施家罚”的霸道冷酷姿态。
“在!”傅佩瑶扁扁嘴,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声,“不就是唱了首歌吗?至于那么大惊小怪的?”
“你那叫唱歌?你那是鬼哭狼嚎!大白天的,活人都要被你吓得没了魂!”长公主瞪了傅佩瑶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参加‘选秀宴’,就是去争取‘皇子妃’的位置了?就不能是陪着太上皇欣赏诗词歌舞的表演?真正地认知到自己和那些‘才貌双全的世家贵女’们之间最本质的区别?!”
这话,听着,咋这么不对劲呢?!
“诗词歌舞”的表演?搁现代社会里,倒还能得个“才华横溢”的评价,并走上一条“星光熠熠”的登天大道。
搁如今这个将人分成“三六九等”的年代里,那所谓的精彩纷呈的表演,所谓很受人追捧的“戏子”,正是最让人瞧不起的下九流啊!
“娘,你觉得,像我这种‘只知吃喝玩乐’的败家子,能成为一个‘才貌双全’的姑娘?”傅佩瑶眨眨眼,慢吞吞地补充道:“老人常说‘三岁看七,七岁看长’,我今年都已经十一岁了,哪能再将这性子给扳过来呢?”
就如一个人的“三观”,倘若,没有形成的时候,倒是能轻而易举地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模样。一旦形成了,那么,想要再将对方塑造成自己的“接班人”,就唯有将这人的三观全部打碎,再一点点地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拼凑。
若成功了,倒是一桩皆大欢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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