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傅佩瑶挠了挠脑袋,一脸的茫然,“难不成,真是我记错了?可,大家都说,我虽没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却也不会轻易就忘记一件事情啊!尤其,几个月之前发生的事情,更会烙刻在大脑深处的!”
傅芷卉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目光,继续看着傅佩瑶,嘴里却说道:“八妹,这件事,往后我们再说吧。如今时辰不早了,我们先去御花园吧?!”
“我就不去了。”傅佩瑶干脆利落地拒绝道:“很久未见到哥哥们了,我得去陪他们。”
傅芷卉心里焦急不已,脸上却还不敢显露分毫,嘴里更是佯装漫不经心地打趣道:“八妹,我知道,你们兄妹情深,彼此都离不开对方。不过,这些年,你们几乎每天都能见面,又何必再乎这一时半刻的时间呢?”
傅佩瑶:“……”
这话听着,咋这么不对劲呢?
傅芷卉浑若未觉般,继续道:“我知道,你隔三差五就会入宫一次,皇宫里的景色,早就看得腻味了。但,我和梦表妹这样身份的姑娘,一年到头都不一定能入宫一次,就更不用说,欣赏一下御花园里那独特的美景了。”
“你不知道,我们得知此次宫宴,选择在御花园里设宴这个消息后,不知有多么地心潮澎湃,兴奋激动得彻夜难眠哪!”
“你就不能设身处地,为我们想想吗?”
这番话,可谓是有理有据,合情合理,让人挑不出丝毫错漏的同时,也难免觉得傅佩瑶这个姑娘太不会为人处事了。不然,又岂会到了此刻,依然咬定“不去”这两个字而不松口呢?!
这样的姑娘,若投胎到自家,早就落得一个“猫嫌狗厌”的悲怆凄惨下场了,哪能像在傅府这般耀武扬威,嚣张跋扈!
听出傅芷卉话外之意的傅佩瑶,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对傅芷卉这种反复无常的做派,连吐槽的欲望都没有了。
说来,犹记,前段时间,傅芷卉还特意上门寻自己,一幅要与自己“冰释前嫌”,往后,虽不能做到“姐妹和睦,一致对外”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亲密无间,却也会达到“井水不犯河水,河水不犯井水”的程度。
可,如今呢?
只能说,人心易变。尤其,女人心,那更是海底针,任谁来猜,都无法得出一个准确的结论。
于是,傅佩瑶也懒得再继续同傅芷卉“打嘴仗”了,一挥手,就有一个宫女快步走过来,行了一礼后,恭谨地道:“县主。”
“我的大姐和表妹想去御花园转转,你找几位宫女嬷嬷陪着,以免被人冲撞了。”
“是。”宫女应了声,就又向傅芷卉和佟涵梦行礼,道:“傅大小姐,佟六小姐,请。”
是的,佟涵梦在淮南王府里行六!
宫里宫外的人,提到佟涵梦的时候,一些人会说“淮南王府嫡次女”,一些人则会说“淮南王府六姑娘”。
这回,就连静坐旁观,一幅“置身事外”姿态的佟涵梦都变了脸,就更不用说,正面杠上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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