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十多二十年后,形成融入骨血的一部份,再也无法割舍。
……
长公主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发现自己确实没听错后,就不由得一脸惊诧莫名地瞅着傅佩瑶:“你这是操得哪门子心?!”
“娘。”傅佩瑶板着一张脸,竭力突显出自己的严谨肃穆姿态,“我跟你说真的,没开玩笑。”
然而,眼角眉梢间流露出来的“无奈”和“叹息”等情绪,却令长公主忍不住地捧腹大笑起来。
“瑶儿,你太有趣了。”
“你怎么能这样可爱呢?”
傅佩瑶:“……”
“有趣”“可爱”之类的形容词,不是用来形容软萌的小动物吗?
什么时候,能套用到她这样一个大姑娘身上来了?!
“你呀,太过杞人忧天了!”长公主伸手,轻弹了下傅佩瑶的额头,“你大伯是袭爵人,傅家下一代的家主,可不像你得那般无用。”
傅佩瑶:“……”
就安国公这样一个,被女人耍得团团转的家主?
继续放纵下去,真不会上演现实版“峰火戏诸侯”的剧目?
“你得用心去观察。”面对傅佩瑶那一脸祈求和期盼的神情,长公主神秘一笑。
“娘,吊人胃口是不道德的。”傅佩瑶抹了一把脸,一脸无奈地说道,“再不济,你也可以给我几个选择,让我从中挑一个啊!”
“哦。”长公主只是淡淡地瞥了眼傅佩瑶,就继续品尝起松子仁来,嘴里更是赞道:“以前咋就没想到,松子还能这样加工?味道确实不错!回头,再让郑家小子送一百斤过来。”
“一百斤?!”傅佩瑶的目光在那只比小指甲盖大的松子仁上停留片刻,再移向一脸享受满足的长公主,“娘,你知道,这些天来,郑家小子总共送了多少松子仁过来吗?”
“多少?”长公主随意地问道,又将魔爪探向榛子仁,“味道也不错,再来一百斤!”
“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傅佩瑶简直不知该如何吐槽了,只能板着一张脸,道:“一斤松子只能剥出半斤松子仁,一百斤松子仁,至少也要两百三十到两百五十斤,才能在剔除坏果烂仁的基础下凑够。”
“就这,还是因为松子壳比较轻。换了榛子这种壳比较重的,想要得到一百斤榛子仁,那得搬四百到五百斤出来剥壳,才行!”
当然,这些,严格说来,还真算不了什么。
毕竟,大唐可不像过度开发的现代那般,只能在人烟罕见的深山老林中,才能寻到原汁原味的“野生”坚果。
在这儿,深山老林,那还真是随便找找,就能找到成百上千座。
想要得到诸如榛子、松子和山核桃这些坚果,那更是只要能搬走,就可以随便采摘个够,不需要花费额外的银钱来购买!
然而,想要将它们千里迢迢地运送到盛京,再找人剥出一颗颗完整的果仁,并进行或烘或炒或炸的第二次加工,这些,就不需要耗费额外的时间和金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