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这是心虚了?”
安国公气得胸膛急剧地抖动着,因为不得不接受来自于安国公夫人的威胁,而觉得自己犹如在宴会中,突然发现喝了一半的美味汤水中,见到了一颗老鼠屎般,想立刻挖喉咙,将胃里的东西吐出来,偏又碍着周围那些达官贵人在场,而为了维持所谓的“世家勋贵”的形象和脸面,不得不将“落荒而逃”的情绪掐灭,并继续做出一幅风度翩翩,淡然自若的姿态来。
套用一句通俗的话来说,眼下安国公夫人在安国公心里,已经由一颗让人厌恶的老鼠屎,升级到了让人恨不能拔之后快的“利刺”!
安国公夫人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一幅置安国公于陌生人的疏离冷漠姿态。
“呵!”
这样的安国公夫人,在安国公看来,竟犹如自己重重挥出去的一拳,在起到了预料中的效果后,正准备乘胜追击时,却突然发现对方竟然早就预料到了自己的计划,从而不由得生出一种“重拳击打在棉花上,根本就找不到第二个着力点”的愤怒却又无奈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安国公表示,他,很不喜欢!
“也不知我安国公府造了什么孽,竟摊上你这么个蠢妇!”
“你以为,若我遭了殃,落了难,你就能逃开?真是天真又可笑的想法!抑或是说,鸿文书院院长家,就是这样教导儿女只看眼前的短暂利益,而放弃长远未来的利益的?”
“抑或是说,你就那般肯定,哪怕你沦落至此,却也能轻易就翻身?”
“依靠什么?”
“你的儿子?女儿?呵!”
都说“虎毒不食子”,可,对安国公这样看似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不愧是让人赞叹的世家勋贵难得一见的“清流”来说,其实,他的心特别地冷漠,自私!
对这样的人来说,除了“真爱结晶”,其它的子女,不过是他用来换取“利益”的棋子。一枚坏了,就随手抛弃,再取一枚,即可。
作为偌大安国公府的主人,真正的执棋者,哪怕,明知他那满腹的算计和阴毒的念头,然而,却依然有无数人前仆后继,只为了成为他手里的棋子。
比如说,安国公府除去于姨娘这位“真爱”,其它几位姨娘生下来的庶出子女。
……
安国公夫人仿若未曾听出安国公的话外之意似的,依然淡淡地看着安国公,唯有那笼在阔袖里,不知何时紧拽成拳,却依然微微颤抖着的手指,却将她的真实想法给出卖。
“只要我活一日,那么,这偌大的安国公府真正的主人,就只会是我!”
说到这儿时,安国公特意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冷笑。
“你大概在想,昊儿已经二十二岁,就算我一直不上折为昊儿请封,但,只要我出了事,昊儿就会袭了我的爵位,成为国公府真正的主事人!到那时,你这位生母也会因此而沾光,成为执掌国公府后宅的老封君?!”
这回,安国公夫人终于给予回应了:“不是吗?!”
轻飘飘三个字,对安国公造成的影响,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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