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恰到好处的不被人理解的哀怨和委屈:“奶,娘,你们觉得,我这个计划怎么样?”
老夫人毫不犹豫地翘起大拇指,满脸的与有荣嫣之色:“非常棒!”
长公主也不甘落后地赞同道:“很好!”
“既如此,那么,一切,就拜托爹你啦!”傅佩瑶拱了拱手,微微偏头,作乖巧可爱状。
然而,对傅四爷来说,这所谓的“贴心”小棉袄,还真是摊在谁身上,那滋味,谁才知道!
套用一句通俗的话来说,“卖萌”无效!
可惜,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万分残酷的。
这一点,由老夫人和长公主那看向傅四爷满满的警告和威胁的阴恻恻视线中,就能够瞧出来。
“我是名士。”
“嗯!”傅佩瑶点点头,只觉得傅四爷这幅“垂死挣扎”的模样特别有趣,然而,脸上却并不敢显露分毫,不然,万一,傅四爷暴怒之下,不按照计划行事,那可该怎么办?
“爹,正因为你是‘名士’,为人处事不拘一格,性情狂放乖张,让人琢磨不透的‘名士’,所以,这件事,也唯有你才能做。”
傅四爷:“……”
这话,真是夸奖人的?
偏偏,傅佩瑶一脸的坦坦荡荡,眼神也特别地澄澈,换了任何人过来,都能明白她确实如此想,也才会如此说的。
所谓“率性而为”,莫过于此。
啊呸!
若,今日,说出这番话的,真是个十多岁的天真单纯,娇憨可爱的小姑娘,也就罢了,关键,眼下,侃侃而谈的却是傅佩瑶哪!
那个已不再是简单地用“伶牙俐齿”“舌灿莲花”能形容的姑娘!
“得了!”活到今日,才明白隐藏在“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句话背后的浓重恶意,傅四爷忍不住地抹了一把脸,“说吧,你又在谋算什么?”
就只差没有直截了当地逼问傅佩瑶,想利用此事,而获得什么利益了!
“爹,你想多了。”傅佩瑶翻了个白眼,“我这人向来实诚,‘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从不弄虚作假,更不会像那些混迹于内宅宫闱中的姑娘般满肚子的弯弯绕绕,说出来的一句话都隐含着无数种深意。”
“呵呵!”傅四爷冷笑两声,“我信了你的邪!”
“哦。”傅佩瑶摊手,耸肩,满满的无奈,“爹,我就说嘛,你这人表面一幅名士‘潇洒自在,狂放傲然’的姿态,实则心里的盘算从不曾少过!不然,怎么会我随便说的几句话,就能‘脑洞’大开到如此程度呢?!”
“要知道,我只是单纯地想利用这场‘前无古人’的拍卖会,狠狠地赚一大笔钱,孝敬外婆和皇帝舅舅而已!”
“当然,以外婆和皇帝舅舅对我的疼宠,定会大手一挥,毫不心疼地赏赐我一部份,这部份银钱,就是我用来贴补家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