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傅佩瑶恨不能将脑袋摇成“拨郎鼓”,“那郑少主,真疯了!哪有人会特意送‘座钟’这样的礼物!”
真敢这样做,那已不是分分钟就被赶出去,而是分分钟就被断交了啊!
“哦?”长公主挑了挑眉,在这一刻,倒是再次和老夫人“心有灵犀”了一回——只觉得那郑皓轩身上,还真是验证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句话!
前面三十年,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尊贵荣耀”这类的字眼来形容,也不为过。后面三十年,那是真正每日里都将自己给憋屈成一只气球,却还得小心翼翼地维持着一个临界点,以免一着不慎而爆炸了,不小心伤到自己,也就罢了,万一伤到了自己捧在心尖尖上呵护疼宠的“姑娘”,那可该怎么办?
在长公主看来,以郑皓轩的能耐,绝不会到现在,还没察觉到傅佩瑶那张温婉柔和面容下掩藏着的冷漠疏离!偏偏,郑皓轩竟仿若被傅佩瑶给“凌虐”上瘾,最终,生出甘之如饴的情绪,不论傅佩瑶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都特别殷勤地往傅府跑!
然而,换了傅佩瑶呢?
平日里,每天都能见到郑皓轩在自己眼皮子下晃悠,倒没甚么感觉。然而,一旦郑皓轩突然不出现了,就难免生出一种类似于“好奇”的情绪来。
这一点,傅佩瑶自己还未察觉到,但,老夫人和长公主这两位“人老成精”的长辈,却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几分。
而,人们常说“好奇心害死猫”,而,在一对青年男女中,好奇的情绪,也往往意味着爱情的萌芽。
心里转悠着这些念头的同时,长公主也深深地看了眼傅佩瑶一眼,佯装随意地问道:“那换了你,会送什么样的礼物?”
顿了顿,长公主还不忘记补充一句:“和这座座钟价值相等的礼物。”
“那可多着呢!”傅佩瑶微抬下巴,一脸的骄傲和自豪,“不论是天上飞的,抑或是地上跑的,再或者是水里游的,我都能弄到手!”
“你还挺有能耐的啊?!”长公主嘴角额头飘过三条黑线,这姿态,这语气,活脱脱又一个特别张狂霸道的傅四爷!
唯一有所不同的,大抵就是傅佩瑶的张狂,大多是基于自己“用钱砸人的”豪爽底气。
傅四爷的张狂,则是基于自己“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虽被人冠以“毒舌犀利到没朋友”评价,私下里,却在三教九流中都特别混得开,可谓是真正地“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那是!”傅佩瑶脸不红,心不跳,毫不谦虚地说道:“也不看看,爷、奶、外公、外婆、舅舅、爹和娘都是什么样的人!”
“你们是随便站在那儿,都能将世人的目光吸引过来,轻轻跺跺脚,都能让盛京晃上几晃的能耐人!我不求未来能和你们一样,成为‘名传千古’的能耐人,但求能学到你们为人处事十分之二三的精髓,都够我这辈子受用无穷了!”
老夫人&长公主:“……”
这话,真是夸奖人的?
咋听着那么诡异呢?!
然而,在见到傅佩瑶那一脸诚恳坦荡的神情时,两人又不约而同地对望一眼,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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