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故,此刻,傅佩瑶就拽着长公主的衣袖,笑眯眯地说道:“为这么些琐碎小事,坏了心情就不值当了。”
“那你说,应该如何处理?”长公主斜睨着傅佩瑶,根本就不相信傅佩瑶是这样一个“被人打了左脸,又将右脸送上去”的“圣母”。
“这种事情,哪需要我们去掺和呢!”傅佩瑶佯装没听出长公主的话外之意,道:“我这人,向来实诚,心善。”
“若我不知晓这些事情,也就罢了。既然知晓了,又怎能不遣人告知大姐和梦表妹一声呢?”
说到这儿时,傅佩瑶抿唇,露出一抹浅笑。
“无论如何,大姐和梦表妹的身上都流着傅家的血脉,与傅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我这个做姐妹的,又怎能眼睁睁看着她们落入锦荣候府白姑娘设下的圈套和陷阱中,而不一尽姐妹的提醒之义务呢?”
所谓“螳螂捕蚕,黄雀在后”,啊,不对,应该说是“狗咬狗,一嘴毛”,莫过于此。
“你呀!”长公主戳了下傅佩瑶的额头,啼笑皆非道:“你是个姑娘家,别不管好赖,都跟你爹学。”
“我爹那么奸诈狡猾,哪有我一半的实诚善良!”傅佩瑶毫不犹豫地贬低傅四爷的同时,无所顾及地往自己脸上贴金,偏偏,言谈举止间,却满是对傅四爷那“怼天怼地,从不认怂”行为的推崇。
“要我说,那锦荣候府也就是捡我这样的软柿子来捏,让他们对上爷奶爹娘和哥哥们,那是连算计的心思都不敢有!”
“若我有你们一半厉害,也就不必整日里待在家里,过那所谓的‘吃饱了睡,睡饱了继续吃’的养猪一般的生活。”
“瞎说什么混话呢?!”长公主手指微屈,轻弹了下傅佩瑶的额头,“既然你觉得目前的生活实在太过平淡,那么,从明日起,就来给我打下手。”
“啊……”傅佩瑶只觉得自己犹如生吞了两斤黄连般,从舌尖漫延开来的苦意,瞬间,就皱着个包子脸,道:“娘,你是‘一根小指头,就能轻轻松松碾压我’的强悍存在,哪怕将我劈成十份,也没办法适应你那快节奏的处事作风……”
“让你来,就来!”长公主根本就不耐烦听傅佩瑶的废话,径直一瞪眼,霸气十足地说着:“不学,怎么会?!”
“娘,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如果这世间,还能找出第二块‘朽木’的话,那么,第一块就非我莫属。”
倘若,长公主只是一个普通的当家主母的话,那么,傅佩瑶要学的,也莫过于一些世家贵女必学的管家理事技能。然而,关键,长公主当年的“帝王心术”课成绩让太上皇赞不绝口,如今,还依然肩负着“代天巡视”的暗访监察文武百官的职责!
而,傅佩瑶呢?
穿越前,就是一个政治斗争小白。穿越后,在傅府这样安静祥和的环境里,那是被娇养得越发懒散起来,每日里只关注“吃穿用度”这些事情,那很久没用的大脑更是早就生锈了!
在这种情况下,让她跟着长公主学习,真不是自个儿找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