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嚣。阿哈丹得知情况之后,大为惊怒,当即命人收缴箭书,并且命人逮捕了散播谣言的官兵和民军,一律押上城头阵法,一时之间,百姓惶恐无已,刚刚兴起的一点念头便被压下去了。阿哈丹又扬声道:“燕云军说的都是谎言!他们是骗你们的!我们几十万援军就要来到了,尔等若是选择投敌,一旦大军一到尔等与家人个个都将被千刀万剐!”百姓们心头大惧,不敢再想那五亩良田和不交税的事情了。
陈枭等人见箭书进去之后,城内大大地骚动了一阵,随后便安静了下来不由得面面相觑。
野不勒皱眉道:“根本就没有用!”
完颜青凤道:“也不是没有用,应该有些作用,只是阿哈丹比我们预想的要厉害一点,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把骚动给平息下去了。”看向陈枭,“不过我们肯定了一件事情。”陈枭知道她说的是韩企先的事情,今天的事情虽然没有如预料那般发展,却证明韩企先应该不是奸细,应该是真的来投诚的。
陈枭对野不勒道:“攻城吧。”
野不勒眼睛一亮,大声应诺,随即下令大军攻城。
金军风格的战鼓声号角声大响起来,数以万计的兵马如同潮水一般朝城池涌去。顷刻之间,天空中箭雨炮弹乱飞,攻城大战拉开了序幕!一场大战持续了一整天,攻击双方都损失不小,攻击部队虽然多次攻上城头,却都没有能站稳脚跟都被对方给驱赶下来了。傍晚时分,燕云军鸣金收兵,城头上的金军将士和百姓不由得松了口气。
阿哈丹回到官署大厅休息。随即一名部将奔了进来,禀报道:“将军,伤亡情况统计出来了,我军伤亡了两千多人,可是靠进南城墙的大仓却被对方的火焰弹焚毁了,损失了无数的粮草辎重和军械铠甲!”
阿哈丹大怒,喝问道:“明知敌军南来,怎么还将粮草辎重军械铠甲放在南大仓中!”
部将心中郁闷:‘你都没想到,我们怎么会想到!’这样想着,嘴上却不敢这么说,而是道:“敌人来得太快,根本就来不及转移物资啊!”
阿哈丹郁闷不已,随即想还有其它几座大仓,粮草储备也足够八万人马半年之用的呢,倒也不必太过担心。接着又想,大定府城池坚固高大,燕云军今日攻了一整天,损兵折将也没占到什么便宜!由此看来,坚持十天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一念至此,不由得心情大好起来,对部将道:“你们要小心守备。我去后面休息了,有什么情况立刻来向我报告!”部将躬身应诺,眼见阿哈丹转去了后面,心里郁闷地道:“你去搂着美人享受,却要我们夤夜劳碌,真是可恶!”心里这样想着,却哪里敢违抗军令,赶紧转身奔出了大厅。
燕云大帐中。
野不勒郁闷地道:“我军损失了三千多人,可是却没有取得多少进展。这大定府城池高大坚固,若是没有大炮,攻下他可真不容易!末将认为应该等大炮上来再进行攻打!”
陈枭看着面前的沙盘道:“大炮行动缓慢,至少还要半个月才能到这里。可是我估计敌人上京路和东京路的援军最快十天之后就会抵达这里了。如果不能在此之前拿下大定府,那么战事便会演变成僵持局面。”
众人互望了一眼,觉得陛下说的固然有道理,可是没有大炮,面对着大定府这样的坚城,想要在十天之内攻破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退一步说,就算能够攻下,只怕己方也将付出惨重的代价。那时筋疲力竭,再面对金国的生力军,恐怕也难以取胜啊!
就在这时,李朗奔了进来,禀报道:“陛下,那个韩企先又来求见陛下了!”
危昭德没好气地骂道:“他献的那个计策没有一点用处,又来干什么!”
陈枭对李朗道:“让他进来吧。”李朗应了一声,奔了下去,片刻之后便领着韩企先进来了。韩企先一见到陈枭和众将,立刻拜道;“见过陛下,见过诸位将军!”
花荣没好气地道:“你又来出什么馊主意?”
韩企先连忙道:“我又计策可以立破大定府!”
这话一出,众将都忍不住骂了起来,特别是野不勒。韩企先却是不慌不忙的模样,等大家都骂完了,他才慢条斯理地把他的计策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