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这三家人的本性,断然不会让他们疯狂起来。
我这些年跟他们的关系盘根错节,扎得也很深。虽算不得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但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我绝对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出岔子。
安抚好这三家人过后,我并没有太理睬网络上那铺天盖地的攻击言论,毕竟公司是政府扶持的企业。特别影响公司形象的事情,政府那边就会出面帮忙。
所以我仅仅是在事出后的第三天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就媒体疯狂的言论做了一些解释,告诉他们我跟这三家不过是有一些生意上的来往,并不存在利用不利用的关系。并且告诫我的股东们不要危言耸听,在这样有预谋的打压中,清者自清!
魔都的人讲究腔调,我没有在媒体面前承认跟这三家的关系匪浅,也没放低身段去祈求别人的谅解。这种捕风捉影的事儿,爱咋咋地了。
秦漠飞不过是想祸水东引,让那三家的人对我倒戈相向,我并不畏惧。
新闻发布会过后,我们公司非但没有受到任何流言蜚语的影响,反而还因为这些帖子被变相宣传了一番。我被扒出的底细都是正面的,还很惊人,至少在读书期间,我也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
我感谢秦漠飞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让那些恨不能把我踩进地狱的喷子们把我底细扒得一干二净,像是给我做了一次不要钱的媒体推广,我受益匪浅。
我大概是二月中旬就出院了,以后就是一个礼拜去一次香港治疗,也不太费事。
回魔都过后,我第一时间得到了秦漠飞和欢颜快要结婚的消息,这一次并非空穴来风,秦家人都有动作了。我特意打电话问秦灵素这事儿,她说确实是真的。
我无法接受,却又无法阻止,因为我现在在欢颜的眼里什么都不是,恐怕都算不得一个路人。
我还正无措的时候,忽然又听到了商颖割腕的消息,好像是因为秦漠飞,这事儿把秦家和商家的所有人都给惊动了,闹得纷纷扬扬的。
我很惊愕,以我对商颖的了解,她绝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而真的死去。无论是谁,在人前嚷嚷着要自杀的人,她本身绝不想死的,不过是做戏。
但我不理解,她何以用这样的方式去对待秦漠飞。当年她就已经死了一次,那个时候秦漠飞应该就知道她是假死的,所以在那个时候她都没能掀什么大浪,现在又怎会?
无论如何,我还是准备去看看她,不管她到底有多疯狂。
我来到医院的时候,商家的两个保镖还侯在商颖的病房门口,她独自一个人躺在里面病床上,看上去满脸戾气,一双眸子恨得能滴出血来。
是什么让她恨得如此剜心?
我都有些举步不前了,我最不喜欢看到女人面目狰狞的样子,那十分可怕,尤其是我曾爱过睡过的女人。看到她满腹怨气的样子,就觉得她是团火,谁靠近谁就被烧得粉身碎骨。
我在门外踌躇了很久,终究还是放不下她,推门进去了。
商颖看到我愣了下,收起了那副无法直视的表情,轻轻喊了我一声,“驰恩,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又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