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这一带建立起来。那些宗门,不少都会供奉着一个青衣太上祖师爷的画像或神像。那些修仙宗门的后代子孙,无不是将他这个当年只是随手给了几套功法的前辈,当成了自己宗门的祖师或是一尊高处祖师堂供奉顶端的上古神祇。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说回功法,以沈崖在罗天盘世界中的修为,他给出的功法又岂会像他先前说的那样普通随意?无论哪一种,都是能够让无数修仙者争抢到头破血流的顶阶秘籍。
在大多数情况下,一些元婴期的修仙者就能自称老祖并开宗立派,掌控数个小国在自己手里,在一方称王称霸了。其留下的一些当年修行时所修的功法,也能使一大批低阶修仙者争抢的头破血流。像沈崖这样的,曾经飞升境修士留下的功法是何等存在就不言而喻了。也就只有他本尊,能将这些功法秘术当成大白菜一样送出去。
这时,听完沈崖一番语重心长的言语后,李菀卿等三人竟是要直接跪下拜师。此事,最终当然是被沈崖挥挥手阻止了。沈大哥、沈哥哥最终还是没有变成师父。
沈崖可不想在跨入元婴之前贸然收徒,但无论他如何拒绝,他已经在事实上,成为了这三人的入门导师。
至于这三人将来成就如何,倒是难说。李菀卿根骨天赋最高;江红鲤心性最佳;宋灵最为机敏,为人处世和沈崖最为相似。无论谁都有可能走快一步,沈崖也只能寄希望于自己走后,这三人可以相互扶持。
了结此事后,沈崖一干人才终于记起来那份被扔在了一旁的圣旨。此时的圣旨,被沈崖随手丢在了石桌之上,要不是那特殊的颜色,远远看去都让人以为是店小二忘在桌子上的一块抹布。
当沈崖单手一招,再一次将圣旨摄入手中,缓缓打开阅览后,神情却是变得古怪了起来。
“沈大哥,这圣旨上写的是什么呀?”宋灵看沈崖表情古怪,随即问道。
“哼,有人我们要去断一回案。”沈崖哼哼了一声,如此回答道。
这圣旨之上的事情,是与最近几日梁州安阳城中最大的风波息息相关的。随着圣旨的到来,“与世隔绝”整整一周的沈崖一行四人,终于了解到了这几日安阳城中发生的“大事件”。
宋灵也总算明白了沈崖三人施法的前几天,宁远侯花斌和太守陈玄理前来频频叨扰的原由。
原来,就在沈崖三人包下客栈闭门不出的头一天,梁州太守陈玄理就连参奏的过程都没有,直接告发宁远侯花斌,于官道之上截杀朝廷命妇一事,并声称人证物证具在。
此事,算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原本还算表面太平的梁州官场,因为花斌和陈玄理的二虎相争变得混乱了起来。
如今的梁州,能够镇住此二人的,也只有挂着国师身份的沈崖了。
这道圣旨,就是令沈崖以国师身份全权负责此案,彻查到底。而在圣旨到来之前,城中就早已传出,此事得由国师来定夺的说法。这才招来了花斌的送礼和陈玄理的堵门等一系列事情。也实在是可笑,此种轩然大波,原本手眼通天的沈崖,竟是到了今日才知晓。
“沈大哥决定如何做?是要真的去帮他们断案,还是不予理会?”李菀卿平静的问道。
可就在这时,看完圣旨的沈崖竟是冷笑了一声,说出了一句奇怪的话:“哼,此事有古怪。那人应该还在附近。想愚弄沈某,也不好好掂量掂量自己。你们先在此好好待着,我去去就回。”。
说罢,沈崖周身青色灵光乍现,下一刻,一道惊人的遁光就拔地而起,一闪消失不见了。
安阳城外的一处密林小道之上,停靠着一架马车。
此时,身穿大红蟒袍的白发年迈宦官,正躬身站在马车之前,对着车中之人毕恭毕敬的说道:“主人,那人我见到了。修为确实深不可测。但那人似乎很难为我们所用啊。态度实在桀骜不驯。若是过于信任他,是否会为大赵招来灾祸?
此人毕竟是个来历不明的外人,怎能与主人一样,一心一意为大赵考虑,为皇室尽心。万一他要与主人作对,最终甚至影响到皇权国祚。该如何是好啊?”。
“哈哈,叫你别去自讨没趣,你偏不听,要去试探那人修为。怎么,是不是被那人给教训了?你不用担心,我看那人不是那种无缘无故危害大赵的存在。况且,我最近总感觉这天下要大变了。若是能够提前多交好一些这样的人,总比独自面对要来的好。说不定,将来的那件大事,也能叫此人出手相帮呢。”马车中,一个男子的声音传了出来。
“主人高瞻远瞩,是老奴狭隘了。”年迈宦官闻言如此恭敬回道。
“也不能怪你。谨慎一些总是不会错的。好了,回来吧。”马车中人,用气定神闲的语气如此说道。
声音刚一落地,奇异的事情就发生了。原本那名身穿大红蟒袍的年迈宦官,竟是周身一阵模糊,虚闪了几下后,变成了一只通体红毛的等人高猿猴。猿猴显出原形后,身体越缩越小,变成了一只尺许长的红毛小猴。
小猴正准备往车中一窜,回到主人身边。谁成想,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蓦然在林间小道之上回荡开来。
“道友本身神通如何沈某是不知,不过这豢养灵兽的本事倒是不俗。沈某可是有些钦佩道友了。
不过道友刚才那话说的有些问题。沈某确实不会无缘无故危害他人,但若是有些人喜欢在暗地里一再算计沈某,沈某要做些不好的事情,可就不是没有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