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缰。往彰德府外而去。
哗啦啦。几百正红旗兵马,如同红晕一般,开始往城外分奔。
而也就在岳托出发彰德府的时候。
安平渡口河边,弥漫的硝烟已经在渐渐消退。
安平渡口黄河南岸,靠近河边不到三十米的地方。有一处小土坡。
这里原本是人为修建起来的一处炮台,原本这里有三门火炮,但是两天的炮战,这里的炮台已经被对面的清军毁掉。此刻这里留下的,不过是松软的泥土以及不远处散落的一些碎咧的石头,至于那火炮,早已经被炸的飞离这里,落在了距离这里将近十米的地方。
已经不是那么齐全,火炮被炸成了两截。一节已经掩埋在了地面。剩下的一节倒在地上。
山坡上,地面的泥土已经能够掩盖在人的小脚。
黑色崭新的鞋子踩踏在上面,顿时就会陷下去一节。
这也是炮火连续的轰击,将周围的泥土全部炸裂造成。
此刻,在这小山坡上,面对着黄河清军对面的面,三层手中拿起黑色盾牌的明军严肃的站在哪里。这些士兵大概有一百多人,全部单膝跪在地上。
他们此刻的任务,完全就是在保护后面的一个人,这人虽然身穿着普通的明军总兵铠甲,但是他的身份是,实在是非同一般,那不是别人,而是大明帝国皇帝,朱由菘。
自从对安平渡口展开炮击开始,这两日来,他都在前沿阵地观看着情况。
昨日一天的时间,清军对于自己的反击,一直就没有减弱的意思,虽然这过程中,自己的炮火对于清军有不少的压制,但是对手似乎的反击十分厉害。
战斗一直持续到了黄昏后,才算是结束。
今日一大早,双方再次开战,炮火一直持续到了中午的时间,那清军的炮火,才算是被彻底的压制。
就算这样,为了以防不测,自己已经是拒绝高杰立即渡河的命令,而是让炮兵一直展开炮击,一直到下午十分,他才让炮兵停止攻击。
根据孙传庭的建议,对方的炮火已经被压制,黄河对面的炮台被摧毁,清军暂时还不曾反应过来的空挡,大军应该立即渡河,占领探头阵地,建立防御阵列,为后面的浮桥建设争取到了时间。
对于孙传庭的建议,朱由菘是有些疑惑,但是见到众将也是这个意思,朱由菘也只能赞同。下令兵马出动。
如今,三万多步兵,正分成无路,抬起渡船,开始往河边移动,而将近一万的兵马,已经上船,正准备度过去。
“皇上,看来一切顺利,我们这次的计划,是正确的。”站在朱由菘边上的高杰笑了一下拱手道。
顺利?
朱由菘咬了下自己的嘴唇,他感觉到有些不对头。
太顺利了,有时候,这事情太顺利,对于自己,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皇上,你是在担心什么?”边上的孙传庭见到朱由菘面露难色,上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