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宣华夫人大惊失色,忽地自靠椅上跳起,身疾如电,一下便到了武天虎跟前,一把抢过小天豹,盯着武天虎怒道:“你想干什么?不许你碰我儿子!”
武天虎愕然:“二王娘,你……这是何意?难道我抱一下弟弟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宣华夫人板着脸说:“你这人阴险毒辣,没心没肺,谁知你安得是什么坏心眼!”
骂人是一点都不客气,简直是人身攻击。跟过来的武紫霜觉得宣华夫人说得过了:“二王娘,没必要这么说二哥吧!”
“我说错了吗!”宣华夫人哼声道:“他干得坏事还少吗!知道他的外号叫什么,笑面虎,两面三刀,笑里藏刀,脸上笑嘻嘻,说不定什么时候给人后面一刀!”
武天虎窘得脸红,尴尬地道:“二王娘,你这……对我也太偏见了!我有那么不堪吗?”
“娘,天虎哥哥不坏,对豹儿很好的!”小天豹忍不住说道。
“小孩子,知道什么!”宣华夫人轻斥一句,将儿子交给武紫霜:“紫霜,带弟弟到屋里去,我有话跟你二哥说!”
武紫霜答应一声,好奇地瞅了瞅他们,然后抱着小天豹走进宣华殿。
“你来这里干什么?”看也不看武天虎,宣华夫人旁若无人地说,迳自回到了凉亭中。
武天虎跟进凉亭,见宣华夫人背对着自己,不由目光上下游移,随口说道:“许久不见二王娘了,特地来看看你和天豹!”
真是好身材啊!儿女都那么大了,还保养的这么好,白皙细腻的肌肤,火爆撩人的优美曲线,女人该有的都有了!
“来看我们!”宣华夫人嗤之以鼻:“你会那么好?别跟我绕弯子,你是什么人,我比什么人都清楚。说吧!来我这里到底是什么事?”
“二王娘还真是了解天虎啊!”将目光从宣华夫人身上艰难地移开,武天虎自嘲地笑笑:“二王娘既然这么问,那天虎就直说了,我来是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你知道了一定高兴!”
好消息?
宣华夫人一怔:“什么好消息?”
“对你是好消息,但对于我来说,可能是个坏消息!”武天虎叹道:“他来了!”
“他?什么他来了?”宣华夫人不解。
“还能是什么他,当然是你心中的那个他!”武天虎嘿嘿笑说:“不就是天豹他爹吗!”
啊!仿佛被雷击一般,宣华夫人浑身大震,忽地转身,紧盯着一脸乐呵呵的武天虎:“你什么意思?什么天豹他爹,是说你父王吗?”
“我父王?”摇摇头,武天虎戏谑地说:“是不是父王,二王娘应该比谁都清楚!嘿嘿!二王娘,您可真够厉害的,瞒着我父王干出那种事,不但让我父王戴了绿帽子,还整他的冤枉,替别人养儿子……”
“胡说!”宣说夫人脸色煞白,浑身颤抖:“武天虎,你……休要信口雌黄,恶意中伤……”
武天虎冷笑道:“我是不是信口雌黄,恶意中伤,你心里比谁都清楚。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不仅是你,武赛英也一样,你们两个生下的孽种都是同一个男人……”
刷!寒光乍闪,宣华夫人手上已多了一柄短剑,直袭武天虎的咽喉,疾如电闪。然而,武天虎早有准备,由始至终都保持着高度警惕,但见他身子后飘,形如鬼影,刹时飘到了凉亭外。
身如闪电,如影随形,宣华夫人手中短剑如附骨之疽般直追武天虎的身影,务求必杀。心中的秘密被揭开,宣华夫人清楚地知道,若不能杀了武天虎灭口,后果不敢想像。因此全力以赴,痛下杀手。
但见武天虎在院中倒退,他退得越快,那明晃晃的短剑也追得越快。
眼看武天虎背后就要撞上一棵大树,突然之间,武天虎就跌倒下去。
武天虎骤然扑倒,“嗤”地一声,短剑刺入树身,就在刹那之时,武天虎双腿已踢中短剑。
短剑“啪”地飞起,飞上半空,半天没落下。
宣华夫人没了短剑,人却半步未退,武天虎尚在地上,宣华夫人双袖一舞,如铁板一般冷硬,劈头劈脸打了下去。
嘿!突然之间,武天虎如游鱼一般,顺树干起立,就在这刹那间,“轰”地一响,泥土激荡,冲脸乱飞,原来是宣华夫人双袖不中,打在地上,激起冲天泥土。
泥土漫天而罩,就在同时,宣华夫人五指一屈,五道指劲,已借泥土遮掩中疾刺了出去。
五道指劲到时,武天虎才发觉,已经迟了,他突然左身一萎,向前一顷,“嗤嗤嗤嗤嗤”,五道指劲,尽射入武天虎左半身子,如中朽木。
同时间,那震飞半空的短剑“嗖”地掉落,直插地中,只剩一个柄把。
“僵尸功!”一击无功,宣华夫人骇然惊呼,向后疾退。
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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