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偎入武天骄怀里,娇嗲地道:“呦!原来是宫婵夫人啊!真让人意想不到。您不在绛竹轩里呆着,跑来我们这里所为何来?是不是耐不住寂寞,内心饥渴,想和我们一样,来找金马驸马解渴啊?”
“你……”宫婵气得浑身哆嗦,指着花艳娘半响说不出话来。
倒是何宁丽甚为泼辣,赶忙上前为主子出头,指着花艳娘娇骂道:“不要脸的狐狸精,勾搭我家公子,还有脸说!狐狸精!还不赶快滚出去!”
我家公子?
花艳娘听得错愕,旋即格格而笑,将螓首靠在武天骄肩头上,温声细语地道:“好人儿,听到没有,这丫头说你是她家的公子,你什么时候成她家的人了?”
武天骄神情窘迫,甚是尴尬,心中叫苦。宫婵主仆不速而至,他自是知道她们来得目的,只是没想到她们来得这么快,不知道外面的修罗女卫为什么没有拦住她们或者提前示警?
既不想宫婵主仆难堪,也不想得罪花艳娘和幽冥圣母,武天骄只得转移话题:“天亮了,我们也该起来了!”说着,轻轻地挪开花艳娘,下榻整理。
花艳娘不高兴了,嘟嘴道:“你个死没良心的,刚才还跟我们亲亲热热、卿卿我我的,这两个女人一来,你就怂了!她们又不是你什么人,干什么那么怕她们?”
“谁说我家夫人不是公子的人!”何宁丽叫嚣道:“告诉你,公子和我家夫人早有了夫妻之实,公子就是我家夫人的人,我家夫人也是公子的人,他们名义上不是夫妻,却已胜似夫妻。你这女人胆敢勾搭我家公子,臭不要脸!”
听到“夫妻之实”四字,花艳娘不禁呆了呆。而宫婵则羞得满面绯红,一瞪何宁丽,骂道:“死丫头,净胡说些什么,这里哪轮到你说话,还不滚一边去!”
“夫人,我这是在为你争取名分!”何宁丽不依地说,跟着拉过武天骄,指着他道:“武天骄,你现在给我们一个交代,在你心里,究竟把我家夫人摆在一个什么位置?是你的情人还是你的妻子?”
没想到她会问这么突然的问题,武天骄不由怔住了。
花艳娘嗤之以鼻:“我说怎么着的,小丫头,你就别自以为是了。宫婵夫人不是前任郡首轩辕河的妻子吗?那轩辕河早就死了,怎么?你家夫人想要改嫁了?那行啊!反正天骄不嫌身边的女人多,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做个侍妾吧!”
“你才是侍妾!”何宁丽气极地道:“我家夫人是何等身份。岂能做小,你这女人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争吵了!”一个头两个大,武天骄赶忙搂住宫婵和何宁丽:“什么侍妾不侍妾的,总之你们都是我的女人,彼此没有大小之分,大家都一样!”
“你想得美!”
屋中的女人异口同声,不约而同地朝武天骄瞪眼。宫婵更是气极地推开他,娇骂道:“我才不是你的女人,你少打我的主意……我不理你啦!”说着狠狠地跺了跺脚,转身愤愤然地走了。
何宁丽大急:“夫人!”一把推开武天骄,飞快追了出去。
无奈地向花艳娘摊了摊手,武天骄恬不知耻地道:“没办法,人长得俊俏,艳福来了城墙都挡不住!”
“不要脸!”花艳娘气得直翻白眼,拿这厚脸皮的家伙没办法,将幽冥圣母从被窝里扯了出来,叫道:“师叔,人都走了,你不用躲了!”
幽冥圣母脸色晕红,甚是害羞,赶紧起来穿衣,不忘向花艳娘和武天骄瞪眼,嗔道:“都怪你们,你们是要搞得我身败名裂,颜面无存,才肯罢休了!”
花艳娘好笑道:“师叔,怎这样说?您也不用担心,那宫婵还不都和我们一样,她要是敢乱说,我们也将她的事说出去,这叫一报还一报,谁也不吃亏。再说,您以为我们的事很保密,恐怕我们和天骄的事,整个风堡早已经人尽皆知了!”
她一边说,一边侍候着师叔穿衣,武天骄也上来凑和。经宫婵主仆这么一闹,加之天已大亮,大家的兴趣全没了。这多少有点让武天骄失望,也只好借机过过手瘾,名为侍候幽冥圣母穿衣,却在她身上左捏一把,右抓一手,弄得幽冥圣母大呼小叫:“你干什么?坏死了,占人家便宜,不用你来,滚远点!我自己来!”
“大家都老夫老妻了,让我摸有什么不行,用不着那么害燥!”武天骄呵呵而笑,脸皮要多厚就有多厚,却让花艳娘一直推到了屋外,不由叫道:“这是我的房间!”
“你的房间又怎样,现在是我们的了!”花艳娘笑骂道:“你这小色鬼,就不能消停一下,非要搞得我师叔难堪!你看天都亮了,我和师叔得赶快梳妆一下,然后马上出发,你答应我们的事,可不能反悔?”
“大丈夫一言九鼎,当然不会反悔!”武天骄大义凛然,旋即话语一转:“不过你们可得快点回来,别让我久等,不然我会想你们的!”
“知道了,小色鬼!”花艳娘娇骂一句,砰的反手把门关上,险些没把武天骄的鼻子撞扁。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武天骄愤愤不平地道:“今天暂且饶了你,等你回来,有你好看的。”说着,转过身子,眼前的情景让他为之一呆。
不知何时,院子里来了一大群女人,有萧韵华、萧琼华、檀雪公主等几位正室夫人,太皇太后和曹太妃也来了,众女正以怪异的目光注视着他。
“你们……”
他正要说话,忽然发现太皇太后和曹太妃一身的便服装束,甚为朴素,这与她们往日的华丽装扮大不相同,不由问道:“怎么这身打扮?”
“你忘了!”萧韵华蹙眉道:“不是你要太后娘娘去天都,今天是她们该出发的日子!”
!!